“承蒙張統領青睞,犬子這才得以賞識。”
蕭遼山內心一嘆,他知道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掉了,二桃殺三士?如今這桃子已經夠了,就看哪家不開眼的看不上這桃子了。
“那在下今晚在望南樓簽個局?到時候還望賈先生賞臉一聚。”
賈維因啞然失笑,這蕭家主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想借自己一波勢,當真是有些小氣了,可就這樣膽小的一個人,居然還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看來這背后少不了那個蕭長歌的痕跡啊。
“罷了,你先回吧,我差人帶個口信給你家公子,敲打了這么久了,你們不膩我家二爺也膩了,今晚來個了斷吧。”
告別了賈維因,蕭遼山邁著大步子徑直出門遠去了,今晚肯定會有不長眼的勢力會被抹除,既然已經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他要從中得到最大的利益,誰還管吃相難不難看。
……
夜茵城戰士堂總部,演武廳內。
蕭長歌手提著一把通體雪白的長槍,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眼神凝重的看著離自己約十步遠的張鐵山。
此人真強,強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半個小時的戰斗,他的三個魂技早都用了個遍,誰知竟然連張鐵山的武魂都沒能逼出來,他相信哪怕是在魂宗的系列之中,這個家伙都是數一數二的頂尖人物。
那么那個僅僅靠魂尊修為就能把張鐵山給打服的關二爺又是何等的強大?
“這就不行了?”
張鐵山面露譏諷,全然忘記了自己當初面對關云時的那種無力感。
“你的招式太過追求絢麗,遇到實力不如你的你自然可以輕松戰勝,但是如果你的對手實力超過你,你落敗的速度也會遠遠快于他人。”
說到底終歸是搏殺的經歷太少了,況且蕭長歌面對的還是張鐵山這么一個曾經長期和關云對練的人物,見識過關云極致驚艷刀法的他,蕭長歌滿是漏洞的招式太過于無趣了。
幾天下來的相處,蕭長歌也摸透了張鐵山的脾氣,當即開口打趣道。
“我聽他們說二爺打你就跟玩一樣,真有這么回事?還是說你故意藏拙了?”
張鐵山也不惱怒,大方的承認了。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不過說玩也太過分了點吧?”
“哦?”
蕭長歌的眼里綻放出八卦的光芒。
“你知道二爺有多強嗎?”
有多強?張鐵山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隨即無奈的聳了聳肩。
“三刀。”
“三刀?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二爺有多強,因為我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接過二爺三刀。”
從來沒有接過三刀?蕭長歌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就憑張鐵山的實力已經足以橫行夜茵城,可就這樣的實力也撐不過二爺三刀?反正他是有些不信的。
“不信?也對,你們這些家伙從來就沒有見過二爺真正出手的場面,找個時間去問問你手下那些見過的人,只有親眼見過你才知道那是怎樣的驚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