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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統領,你可算是回來了。”
由于公羊武一行人是從寒鐵城進的城,一路上并沒有感覺到硝煙的氣息,充其量也就是覺得寒鐵城的守備較少罷了。
“發生了何事?”
面對著一臉急迫的守備公羊武一時間有些摸不清頭腦,自己這一趟加起來也不超過半個月時間,難不成自己又升官了?
“我記得寒鐵城不是應該由仇閔駐守嗎?他人呢?”
由于仇閔的殺性太大,所以在長平以及長廊戰爭最開始的時候官運并沒有第一時間把他派往戰場,反而是讓他駐扎在寒鐵城。
“仇統領早都被調往長平去了,如今除了陳央統領和你以外,其余所有的統領現在二爺的帶領下守衛長平關。”
親母親欸,怎么越說公羊武越覺得混亂,二爺怎么就跑到長平關去了?按道理說長平和長廊不早應該被攻克了嗎?
“哎呀!!”
守衛急得直跺腳。
“反正你就趕快回夜茵城吧,夏議事長交代了,一旦你回來讓你立馬用最快的速度返回夜茵城。”
事急從權,公羊武也來不及問個究竟,只是向翁子墨以及徐顯宗請示了一下,說是請示實際上更像是通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翁子墨相當于他的主母,但是關云曾經說過如果他不在的話,夏弈的話就等于是他說的話。
“公羊統領,聯盟可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猶豫徐顯宗暫時還不方便在外人面前露臉,翁子墨主動的開口詢問。
“應該是有什么變故,否則二爺不可能親自到長平戰場去,而且還把仇閔那家伙順帶著調走了。”
對于仇閔公羊武可是萬分了解的,關云不喜歡仇閔的性格卻尤其喜歡他的才華,否則在他的眼中仇閔的位置比陳央只高不低,他才嗜血了,要是在聯盟中評選一個殺人狂魔出來,九成九的居民都會說是老蝙蝠,但是軍隊里的人一定會全票選舉仇閔。
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就拿當初攻克寒鐵城那一次來說,說好的大家從四個門分別進攻各憑本事,結果四個門都被攻克下來了,不管是陳央趙笠亦或者公羊武都俘虜了不少人,但唯獨仇閔所負責的那一邊一個活著的俘虜都沒有。
這個因為如此,在戰爭開始的第一時間仇閔并沒有被調往戰場,而是在最后幾乎都要收尾的階段才被允許出去撈撈軍功,如果說仇閔此時還沒有被調回來,那就真的說明聯盟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當公羊武翁子墨一行人到達夜茵城的時候,夜茵城此時的景象肯定了他們心里的猜測。
不停的有車隊往夜茵城內運送傷員,更為關鍵的是這些車隊所使用的并不是通常情況下吃苦耐勞的雪馬,而是由各種各樣奇葩的魂獸組成,這些魂獸應該是被臨時抽調的,卻也足以說明聯盟此時的局勢有多緊張。
就在公羊武正打算進城的時候,他看見了一支正在城門口蓄勢待發的騎兵,清一色的白色制甲,這一套制甲公羊武倒是熟悉,按道理說這一套制甲應該是給陳央手底下的啼風馬騎兵準備的,那照這么說陳央此時還在夜茵城內。
公羊武路過時順手抓住一個騎兵詢問道。
“你們陳央統領現在在哪兒?”
對于公羊武的面孔騎兵是熟悉的,當初他軍訓的時候就剛好分在了這位統領手下。
“公羊統領,陳統領現在正在霜都城帶兵呢,我們這支是新創建的騎軍,由趙淵統領統帥。”
“趙淵?”
公羊武覺得自己出去這半個月已經跟不上聯盟的變化了,趙淵是誰?但凡是軍隊中的千人將他都熟知,可唯獨趙淵這個名字他從未聽說,正當他疑惑之際,一道較為熟悉的喊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公羊統領你可算是回來了!!”
扭頭一看,這人自己熟啊!這不是張鐵山那憨貨的副手嗎?蕭遼山的兒子蕭長歌,為何他的身上也穿著那副白甲?
“你怎么到軍隊里來了?怎么的?張鐵山那兒混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