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云走在戴維斯面前蹲下,右手捏住他的脖子,慢慢開始加大力氣,而戴維斯的臉也開始逐漸變得通紅,身體劇烈的掙扎著。
“我很早就開始殺人,但其實我真的很討厭鮮血,每當有一個人的性命在我的手上消逝,我都會覺得極其厭煩,甚至是厭惡自己。”
話音一轉,關云的臉上卻露出變態的笑容,猙獰...且極其興奮。
“唯獨這一次...把你的性命捏在手里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興奮,前所未有的興奮,能夠主宰你這種家伙的生命真是件讓人愉悅的事情。”
看著戴維斯的臉逐漸變得絕望,關云覺得自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病態般的滿足感,他將嘴貼在戴維斯的耳邊,悄聲說道。
“悄悄告訴你,我原本打算放過你弟弟戴沐白一馬的,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讓你父親好好體驗一下斷子絕孫是什么滋味,相信我...你們很快就能見面。”
戴維斯的臉從絕望變得通紅,又從脹紅變為死灰色,關云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得到了升華,只是在這極致愉悅的同時他又厭惡自己,通過這樣的方式滿足自己的愉悅...真是惡心啊。
不過...僅僅是殺了一個戴維斯便讓自己興奮的不行,那如果是親手折磨那個男人呢?
自己果然是個惡心的人啊。僅僅是想想...都快興奮的想死。
“把他的頭砍下來,交給朱竹云帶回去。”
關云松開右手,站起身來用手帕擦拭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上面有什么劇毒一般。
“有點可惜啊,這家伙太弱了,不然我還真不介意給他一個公平決斗的機會。”
公羊武趕忙擠出一副憨笑奉承道。“這人哪里會是二爺您的對手,下次再有這種活二爺吩咐一聲便是,哪里敢勞煩你親自動手。”
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這憨子,關云哪里還摸不清楚他的小算盤。
“說說吧,又要求我干嘛?”
略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公羊武憨笑著說道。
“這不是手下的人逼得緊嗎?聽說賈將軍的部隊在家里又立下大功了,您總不能看著兄弟們既吃不了肉又喝不了湯吧。”
“呵呵,你還好意思說。”
提起賈維因關云就顯得頭疼。
“我回去估計少不了被一頓罵,這賈維因也真是個狠人,明明辦法多的是,他偏偏選最狠最毒辣的方式。”
他看過賈維因的戰報了,怎一個狠字了得,賈維因率著十萬人馬包圍科羅多山脈,圍而不攻,硬生生把科羅多山脈的糧食耗光,又等了三天時間,一鼓作氣發起了攻擊。
這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掌控科羅多山脈的方法,由于那兒本就是北境最大的傭兵聚集地,各個都是桀驁不遜之徒,哪怕是大軍占領了科羅多山脈,但仍然遭受了不少頑固分子的抵抗。
對于這樣的情形,賈維因直接掉了一萬精兵駐扎在山脈內部,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誰敢動手就殺誰,誰敢用武魂就抓誰,一時間竟然鬧得科羅多山脈里的亡命之徒人心惶惶,據說山脈底下流動萬年的巖漿都分外鮮紅。
“最近聯盟里有沒有什么風聲?”
“有倒是有...”
公羊武悄悄瞟了一眼關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關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這憨子,“直接說,再給我扭扭捏捏信不信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