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人臣的責任,你我就該盡力勸誡他才是,免得他一天到晚胡來。”
夏弈試探性的問道:“那要不咱們修書一封勸二哥收回命令?”
豈不是這一句話更是徹底挑動了張庭正的火氣。
“胡鬧!!如今這一來一回恐怕更耽擱時間,若是我等誤了元首的大事該如何是好?”
臥槽,你們倆是變著法玩我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鬼才何時受過這等委屈!有那么一瞬間,夏弈竟然覺得活著是一件很艱難的事情。
“您老就給了痛快話吧,你到底要咋樣?”
張庭正一聲冷哼,也懶得在和夏弈這個關云的嘍啰做過多的計較。
“按照元首所說,三十萬兵馬,咱們應該把哪些人派去?”
夏弈總算是松了口氣,張庭正肯服軟那接下來的話題也就好聊多了。
“趙笠算一個吧,上次科羅多山脈大戰的時候他的部隊沒有參與其中,這次剛好也給他一個磨合部隊的機會。”
張庭正略一思索便點頭應和下來。“那得把陳央也派去,他的心要細上一些,有他在我也能安心不少。”
“那這最后一個名額咱們該與誰?”
“賈維因?”
夏弈趕忙搖了搖頭。
“他現在正率著部隊在邊境線上和星羅玩游戲呢,一時半會兒估計抽不出來。”
“那就讓趙淵去,要在短時間內越過天斗和星羅的防線,他麾下騎兵眾多剛好可以管用。”
至此,前往天斗支援的三十萬大軍總算是被決定好,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在張庭正的心頭。
“光是咱們決定可不行啊,要想同時調動三支部隊的命令,整個北境也只有元首才有下達的資格,僅是中書下達的命令他們是有資格拒絕的。”
夏弈眨巴眨巴眼睛,翻身從床下掏出一方印璽,打開暴露在張庭正的面前。
“不是有資格,而是他們一定會拒絕,二爺從創建聯盟之初就立下了規矩,軍政分離互不干擾,你我若是下令恐怕不僅無法調動,就是到時候被那十豪參一筆越權之宜也尚未可知。”
而張庭正看到這印璽更是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元首之印啊,整個北境也就這一方印璽能調動所有的兵馬,按道理而言這方印璽該被關云隨身攜帶才對,它怎會...
“它怎么會在你手中?”
夏弈略有些得意的說道:“它本就一直在我手中。”
張庭正這下更是震驚,“那以往元首調動軍隊的時候...”
是了,張庭正這才驚覺,以往關云調動軍隊又何須這方印璽,他那張稚嫩的臉就是整個北境最大的權力象征,與其說他要靠這方印璽,倒不如說是這印璽在他的手上才有調動兵馬的權力。
“元首對你是何其的放心啊。”
夏弈倒是顯得很淡然。
“只是以防外一罷了。”
“萬一?”
“萬一他死了,亦或者是我死了,北境總該有個能話事的人吧?”
當夏弈說出這句話時仿佛是喝水一樣簡單平淡,可張庭正聽后卻愈發的羨慕啊,關云這話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有一天出事了,那夏弈就是他認定的下一位聯盟元首,這該是何等的隆恩浩蕩啊。
“行了行了,這印璽看多了也就那樣。”
夏弈催促著張庭正草擬命令書,他還等著早些辦完事睡覺呢。
“也不知道你羨慕個啥,你那中書印未必比這云印要差印。”
云印可以調動北境的所有兵馬,但是中書印卻可以決定所有議事長一下的位置調動,這兩方印璽都代表著北境至高無上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