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把對方視作自己的對手沒錯,但是他們更牢記著自己的第一身份,無當軍的統率以及副統率,站在無當軍以及北境聯盟的立場上,他們倆永遠是最真摯的朋友。
趙淵將長槍倒插在地上,右手拿過命令函撕開便急忙翻閱起來,之前由于科羅多山脈地形的原因,他無當軍沒能發揮什么太大的作用,如今總算是可以好好撈上一筆軍功了。
只是這一看,趙淵的眉頭便緊縮,把一旁的蕭長歌看的不明所以。
“說話啊,怎么皺著個眉頭一言不發?”
趙淵將命令函丟給蕭長歌,冷聲說道:“你自己看吧,若不是上面蓋了元首的印章,我都要懷疑這封信是不是來自中庭了。”
蕭長歌不明所以的拿起函書查閱,不到幾秒更是直接驚呼出聲來。
“怎么可能!!三十萬?!咱們這是要跨過邊境線直接攻打武魂殿嗎?”
趙笠,趙淵,陳央,北境十豪足足去了三位,蕭長歌可從沒有得到聯盟最近有如此大動作的消息。
“這函書會不會是假的?”
由不得蕭長歌不相信啊,實在是這份命令太過匪夷所思,讓蕭長歌不敢輕易妄下結論。
“不可能是假的。”
趙淵用手只想命令函上的章印。
“此乃云印,屬于元首調兵譴派的專用印璽,而且這封命令函是從中庭發過來的,整個北境在沒有元首的示意下誰敢亂用這枚章。”
一時間就是蕭長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那您的意思是?”
“走吧。”
趙淵不再過多言語,只是走到自己剛才倒插長槍的地方將之拿起,大步地往回走去。
“既然是他的意思咱們照做便可,你我只需要老老實實盡到自己的本分。”
“那咱們今天這場決斗?”
“自然是你輸了。”
“憑什么?!”
蕭長歌當即惱怒。
“我今天的進步如此之大,過了三百招你我勝負還尚未可知。”
“是嗎?”
趙淵臉上浮現著戲虐之色。
“若不是我想看看這么久以來你的進步何在,你真覺得自己能在我手中撐過兩百招?”
蕭長歌啞然,其實他也有些感覺到趙淵放水了,只是他錯將其當成是自己這些時日的飛速進步。
“用二爺的話說,你這人太較真,沒意思。”
說罷,他便同趙淵一起離開了空地,要調動整個無當軍團是一件大事,他這個無當軍的二把手必須要在其中進行關鍵作用。
而看到趙淵和蕭長歌真的暫停決斗離場,那位與衛士打賭的軍卒是一臉的懵神。
“乖乖,我算是服了。”
當然是服了,敢扣押軍令同自己打賭,圖的還僅僅是一壺燒刀子,這事要是讓無當軍的高層知道了那只怕是十死無生的責備,這丫想賭估計想瘋了吧,中庭的命令你都敢暫時扣下來?
軍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并且心里暗暗決定,把那壺燒刀子送給那衛士后便再不與他來往,免得有一日被其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