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重復第二遍,再敢亂動就不只是廢掉四肢這么簡單了!”
唐毅狠辣無情的第二次出手,徹底鎮住了在場所有人,就連狗八指都一動不動的僵在了原地,只敢用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誰都別動!”
狗八指鐵青著臉朝底下眾人大喝一聲,又低頭看了一眼腳邊已經徹底死透的老黑狗,攥成拳頭的左手指甲都深深嵌入了肉里。
“玩了一輩子的鷹,沒想到今天居然被你這頭雛鷹啄了眼,我說你怎么敢單槍匹馬的獨闖狗場,原來是有這么一手絕活。厲害,厲害!看來我們所有人都看走眼了。”
狗八指怒極反笑,看唐毅的眼神既恨意滔天,又欽佩不已。
他自以為今晚的陣仗已經擺的夠大了,幾十個兄弟,幾十條狗。
甚至,為了以防萬一他還刻意把槍都帶在了身上。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的少年,竟然還有這么一手鬼神皆驚的暗器絕活。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人算不如天算。
“讓你手底下的人放了我兩個兄弟,要不然你腳邊的黑狗就是你的下場。”
唐毅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不止,但他的眼神和手卻很穩。
“呵呵,你在嚇唬我?!”
狗八指冷笑一聲,絲毫不為所動。
要是真怕死,他又怎么可能活到今天,又怎么可能被那位看上并且從邊境上帶到帝都來。
從狗八指的眼神中,唐毅就看得出來今天是遇上了真正的狠茬子。
他心一橫,雙眸一凌,一粒花生米毫無征兆的便射掉了狗八指大半個耳朵。
“我沒心情跟你磨嘴皮子,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唐毅的眼神很冷,聲音很冷。
心,也冷了下來。
因為他心里很清楚,對付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亡命徒,那就必須比他更狠才行。
大半個耳朵被硬生生射爆,鮮血濺了狗八指一臉,痛的他整張臉都徹底扭曲了起來。
可就算是這樣,他仍然一動不動用的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唐毅。
“你說放人就放人?呵呵......我要是說不呢,有種你就殺了我!”
一個真真正正的亡命徒,從不畏懼死亡。
很顯然,狗八指就是這樣一個人。
“媽的,這家伙到底是從哪兒蹦出來的愣種,竟然連死都不怕!”
唐毅臉色不受控制的微微變了變,他是真被狗八指身上這股完全不要命的架勢驚到了。
人家拿命跟他玩,算是反將了他一軍。
“有種,是條漢子!”
唐毅心思一轉,猛地一咬牙,又是五顆花生米從他手里射出。
三顆射狗,兩顆射人。
小閣樓底下那三條倒霉的斗狗當場被洞穿腦袋,那兩個倒霉的壯漢左膝蓋瞬間被擊碎,砰砰兩聲就跪倒在了地上。
“你不怕死,但你連手底下這些兄弟的命,和那些狗的命也不顧了么?”
“我數到十,再不放了我那兩個兄弟,我保證你手底下這十幾二十號兄弟下半輩子都將會在輪椅上度過,你養的那些狗全都會被做成狗肉火鍋。”
唐毅對底下那些紛亂叫罵的聲音視若無睹,只是靜靜的看著狗八指。
既然局面已經不可控制的發展到了這一步,唐毅骨子里的狠勁兒也徹底被激了出來。
要么,他帶著輝子和汪煜安然無恙的走出狗場。
要么,將狗八指和他手底下所有兄弟都搞成殘廢,再帶這輝子和汪煜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