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娘親,給娘親請安了。”張景連忙行禮請安問好。
“呵……呵呵……景,景弟……早早早……”
張閑坐在一旁,一臉傻呵呵的微笑,也給張景問好,裝得像親兄弟一樣。
不過他的目光瞟過,方仙五術,山醫命相卜,似乎痊愈只有,雙眼通玄,他看別人的面相也另有一番玄妙,張景這是昨晚筵席喝了酒,放縱無度,必然找通房丫頭快活了一夜。
豪門子弟,大多都是放縱無度,英年早逝的不在少數,就算是歷朝歷代的皇帝,也大多是短命鬼。
見張閑的傻笑,張景卻是冷冷的瞪了一眼,看著這傻子就心煩,母親怎么還沒把這小傻子弄死。
“盛文,不得對兄長無禮,衣冠不正,成何體統,威儀何在。”
繡夫人喝斥了一聲,語氣與平時差不多,卻多了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抬了抬手,旁邊的侍女連忙上前,小心的幫張景戴正了玉簪,連大氣都不敢出。
“先吃飯吧,今年的科舉就要到了,吃了飯去上學。”
“是,娘親。”
見母親動怒了,張景趕緊坐下吃飯,坐得筆直,絲毫不敢像平時那樣隨意。
張閑見到這一幕,心里警惕,果然,繡夫人表面像個賢妻良母,一旦動怒,心氣威嚴就展現了出來,這一聲喝斥,不亞于念咒的真言,讓人心神驚恐。
張景快速的吃完飯,老老實實的去上學了。
雖然是王侯子弟,無所謂科舉的成績如何,但如果科舉的成績好,無疑是錦上添花,在朝堂之中更有底氣。
等到張景走了,繡夫人淡淡的語氣,吩咐了一句:“把盛文身邊的侍女換了,勾惑主人,犯了國公府的家法,不過府里要辦喜事了,不宜用刑,讓于總管安排她們出府。”
“是,夫人。”
旁邊的侍女連忙應聲,誠惶誠恐的退了出去,去傳信給于季總管。
張閑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心里嘆息,同情那些侍女,國公府的家法甚嚴,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兒,侍女豈敢主動勾惑,分明是張景酒后亂行,但因為要參加科舉了,絲毫沒責罰,卻反誣侍女,繡夫人的意思是,府內不宜用刑,在府外處死。
因為張景是國公府的二公子,也是陽帝的皇外孫,未婚之前,名聲非常重要,與侍女亂來的事兒,絕對不行,若是一不小心懷上了,也就麻煩了,所以必須處理。
可憐了侍女,被張景糟蹋了,還這樣輕描淡寫的被繡夫人處死。
繡夫人眼神一轉,看向了小穎小田,小穎小田嚇得臉色都白了,誠惶誠恐,她們也不傻,心里知道是什么事兒,害怕被繡夫人滅口。
繡夫人說道:“等會兒吃完飯,讓小欣暫時照顧逍遙,你們留下,逍遙要大婚了,院子里需要安排一番,由你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