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摸清了這一帶的情況,巫教乃是這一帶的正主兒,大巫元兀乃是抱丹的存在,他們教主親還自去送了一份大禮,答應不在疆族的幾個地區開壇傳教。
雖然他們打聽了張閑的事兒,但只知張閑殺了一個仙娘婆,卻不知還殺了兩個巫人,莫非是巫教來找回場子,又被殺了?看來這事兒,還得再仔細打聽一下。
不過這位師兄,殺了巫教的人,還能像個沒事兒一樣住在這里,足見這師兄的底子不簡單。
劉壇主也是心里警惕,確實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這師兄年紀輕輕的,表面無畜無害,卻是個兇橫的主兒,不愧是閣山叛逆這一脈的人啊。
“玄天師兄,巫教可不好招惹,投毒下蠱,防不勝防,可要小心我們的報復。”劉壇主試探的說道,旁敲側擊的想多得到一些情況。
張閑心里暗笑,他是故意給自己增加底氣,順著這話風說道:“無妨,我師尊出面,已經把此事擺平了。”
“原來是前輩出手了。”劉壇主聞言,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師兄背后有一位厲害的師尊,此事是確信無疑了。
“對了,還有一事相求,還望劉師弟答應。”張閑這話繞了一圈,說到正題上了。
“師兄有話,盡管吩咐,切莫說求,師弟我承受不起。”劉壇主的語氣很是謙虛,虛與委蛇,不知道還真以為他們是同門師兄弟。
張閑說道:“不知劉師弟什么時候來白家鎮開堂口,還請劉師弟高抬貴手,不要斂取村人的財物,也不要征收童男童女,畢竟我住在這里,跟鎮上的村人還有些來往,若是鬧得家破人散,這明面上也不好看。”
這話已經坦白了,知道蓮花教在做什么,開設堂口收集香火也就罷了,但不要弄得家破人亡,他能幫白家鎮的,也只能這樣了。
劉壇主連忙說道:“好說好說,這里是師兄的道場,當然不能搞得烏煙瘴氣的,師兄盡管放心。”
聽了這話,張閑心里忍不住無語,原來這伙邪教還知道什么是烏煙瘴氣,但這一本正經的說烏煙瘴氣,他算是又學到經驗了。
“玄天師兄,還有什么吩咐,你盡管說。”劉壇主說道,語氣很是誠意,真像親師兄弟一樣。
張閑見狀,暗道受教了,這老江湖的為人處事,果然不一般,他也一臉微笑的虛與委蛇,說道:“多謝師弟了,也沒別的事兒了,師弟不必這般客氣,今后在這一帶遇到什么麻煩,也盡管派人來說一聲,只能幫上忙的,一定不在話下。”
“如此就多謝師兄關照了。”劉壇主行禮一拜,又說道:“若無別的事兒,就不打擾師兄的清修了,這就告辭了。”
劉壇主起身告辭,再拜行禮,旁邊隨行的弟子們,也連忙恭敬的行禮告辭。
“劉師弟慢走。”張閑也起身行禮,送走了劉壇主等人。
關上道觀的大門,張閑一陣汗顏,跟這邪教虛與委蛇,多套了幾句近乎,他覺得自己還真有幾分道貌岸然的天賦。
拿出送禮的瓶子,他倒是好奇蓮花教主送了什么大禮,而蓮花教主用這須彌芥子之法送禮,也是有意試探。
此術需要練神返虛才能解開,而這此術是蓮花教主加持了,一旦解開,蓮花教主就會有感應。
“暫時不急著解開,入夜之后再解開,讓蓮花教主誤認為是我師尊托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