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式,九五:飛龍在天。他也推演出一個大概,就是雷法。
雷法是萬法之首,極而生雷,以陽氣上升到極點,化為太陽真火,雷與火融會貫通,再天人合一,引動天雷,以雷法作為第五招式。
不過第五式只是推演,他的雷法只有后天部分,不敢與外界電場共鳴,不能引動天雷,還得現辦法弄到雷法的后續秘訣。
但他轉念一想,如今修成金仙之體,不懼風雷水火,或許可以嘗試著與引動電場,自己參悟天雷之法。
至于第六式,上九亢龍有悔,這有些遙遠,他現在還沒推演出來。
他汲取了金剛舍利,第三式水到渠成,第四招也有了,現在主要參悟雷法。
然而就在他閉關的期間,他并不知道,由于他的氣機變化,引動了地氣的變化,與山嶺另一邊的玄真道宮相連。
此時,道宮的密室之中,劉善明已經出關,沒有立刻去無涯寺,而是沐浴凈身,換了一件新道袍,一手負背,一手捏成劍訣,正在對著比劃,練習劍術。
劉善明已經出關半個月,整個人的氣質煥然一新。
原本皮包骨頭的身軀,逐漸恢復了一些氣色,肌膚紅潤,皺紋舒展,陰司鬼氣也褪去了,恢復了仙風道骨的氣象。
閉死關是不吃不喝的,自身消耗微乎其微,但時間太久,也會逐漸消瘦,直到耗盡了所有血肉,無力支持,大限到來,如果還沒突破出關,就直接尸解轉世了。
所以中途出關,還需調理一番,身體方能恢復。
“師叔,參湯熬好了。”
李修淳端著一碗參湯來了,劉善明點了點頭,停下練習,接過參湯喝下。
但就在這時,只覺得氣息變化,兩人皆是眼神一凝,開了陰陽眼,只見道宮里的紫氣靈光晃動,兩人不由得皺眉。
劉善明說道:“最近這半月,道宮的氣象不穩,定然是那個天工派的賊人,又在穿山挖掘,擾動了九曲山的地脈靈氣。”
“此人甚是可恨啊。”李修淳不由得怒意,“師叔,如果地脈靈氣被破壞,必然影響我們玄真道的氣數,但我們不懂堪輿之術,無法推測這賊人的位置,要不要請祖師出手。”
劉善明說道:“祖師他們還在東海拜訪仙友,距離太遠,虛空有阻隔,陰神難以穿梭,需要用到乾坤大陣接引,不到緊要時候,不必這么麻煩,還是我們自己解決,這也是對我們自己的磨練。”
“師侄,我們分頭行事,你坐鎮道宮,陰神出游,去山林巡視一遍,九曲山的地脈相連,一個地方有波動,其它地方也應該有動靜,這賊人不可能毫無痕跡。”
“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這就去無涯寺走一趟。”
話落音,劉善明說走就走,縱身一躍,飛檐走壁,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與此同時,九曲山的一處山林里,一人戴著青紗竹帽,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出身形是一個高挑窈窕的女子,身穿一件普通衣服,背著一個木箱,手里拿著一個羅盤,也在觀測著九曲山的氣機。
“玄真道宮的龍鼻之地,為何有地氣異動?莫非是那人做了手腳,盜取玄真道的氣運?”
女子喃喃自語,腳下一動,健步如飛,往山嶺的另一邊去了,按照地脈的走勢推算,若要做什么手腳,一定是在山嶺后的某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