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乾龍之象,乃是易理總綱,剛健正氣,天運相合,若是自身不正,違逆乾象,必有災禍劫難。
“姑娘不必多禮。”
張閑擺了擺手,又對劉善明和李修淳說道:“兩位前輩,相信玄真道是名門正派,不會慢待了客人吧。”
劉善明和李修淳對視了一眼,這女子愿意跟他們回玄真道,這當然不錯,就算不合作,也可以軟禁在道宮,削弱對方的實力,讓對方分心。
畢竟這女子也是抱丹大成的境界,年齡也還很年輕,很有希望圓滿入道,必然是天工派的重要人物,天工派不會不管,必然也會多一些顧忌。
“也罷,就以尊駕所言,我玄真道當然不會怠慢貴客。”
劉善明這話,算是應下了此事,對孟江琳拱手一禮,說道:“姑娘,先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孟江琳也連忙行了一禮:“前輩客氣了,只是一場誤會。”
劉善明又看向張閑,說道:“尊駕散修云游,既然來了九曲山,我玄真道也該一盡地主之誼,不妨一起到玄真道宮,小住幾日。”
“多謝前輩的好意。”
張閑告謝,聽懂了這話的意思,九曲山是玄真道的地界,有不明人物來了這里,玄真道當然不放心,為了讓玄真道放心,他只得說道:
“我與禪月世尊前輩有佛緣,住在這佛塔就可以了,出家人,不擾他人清凈,若前輩有什么差遣,盡可來這里知會一聲,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絕不推遲。”
這話承認了是佛宗的身份,以及駐地,還很客氣了答應有事幫忙,但玄真道遇到了事兒,當然不會找一個不相關的外人幫忙。
這是屬于典型的空口白話,既展現了自己的誠意和氣度,又沒任何負擔,這就是說話的巧妙。
果然,劉善明兩人聽了這話,知道了身份和駐地,確實多了幾分安心。
劉善明順著這話風,又說道:“貧道是玄真道劉善明,這位是我師侄李修淳,若尊駕有什么事兒,也可以來玄真道知會一聲,但不知尊駕如何稱呼?”
“叫我武釋天即可,無名之輩,化緣散修,浪跡江湖。”張閑隨口杜撰了一個佛宗的名號。
劉善明心思一動,從沒聽過這號人物,不過佛宗沒落幾十年了,傳人稀少,很少有人出名,而這武釋天的語氣,稱呼他們為前輩,應該不是老人,沒名氣也正常。
“既然尊駕在這里清修,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問清了名號,劉善明也只得告辭了,轉身對孟江琳說道:“姑娘,請跟我們走吧。”
“好。”
孟江琳點了點頭,又向張閑行禮一拜,以示告辭:“前輩住在這里,我辦完此事,一定再來拜訪。”
說著,孟江琳就要動身,但不知為何,面對這位高人,雖然看不清模樣,卻讓她心里卻有種莫名之感,說不清道不明,似乎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