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以這小混賬的話風來看,玄天王雖然在利用他,但他沒有危險,遲早會見面的。”
說話間,秦子韻縱身一躍,身影掠過天際。
“哼!”
李玄玉冷哼了一聲,也縱身一躍,橫空掠過,與秦子韻消失在了天邊。
九曲山,玄真道宮。
玄真子和周文殊幾人在后院,雖然有強人在側,但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皆是安之泰然,彈琴下棋,喝酒為樂,頗有仙人的悠閑自在,靜待上清府的傳信。
這時,幾人若有所感,往天上一看,只見一只紙鶴飛在空中。
紙鶴傳信,這是屬于奇門道術。
千萬別小看這紙鶴,紙鶴很輕,乘風飛行,但風力太小,紙鶴不能起飛,風力太大,紙鶴就被風刮走了,此術需要對風向非常精通,一般是通曉風水堪輿的奇門中人,才會使用此術。
此術傳信的優勢在于,只加持一縷法術,無須直接寄神傳念,避免被人看出多余信息。
玄真子抬手一抓,一股陰風掠過,無形之力攝取紙鶴,飛入手里,打開紙鶴一看,只見符文大放靈光,字字浮空,圖錄顯形,一人手持一劍,天目三眼,面相癲狂嗜殺,兇戾入魔,煞氣沖天,猶如一尊殺神降臨。
字曰:上古十大兇器之滅生,古心覺已入魔,兇器現世,必有血光災劫。
見到這一幕,玄真子幾人皆是詫異,他們認出了圖中之人,儼然就是古心覺,至于這兇器,他們就不認識了,不過古心覺的煞戾之相,卻是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何人所發的傳信?莫非是孟公章?”
周文殊推測著,奇門道術比較偏門,九曲山的奇門人士,似乎只有一直隱藏蟄伏的孟公章。
“前輩,孟公章是與古心覺是一伙的,應該不會透露古心覺的秘密。”
“不過這兇器之言,不知是真是假?古心覺又怎會入魔呢?”
幾人疑惑不解,詢問玄真子,玄真子的閱歷最深,前世今生三百多年,見多識廣。
“這個嘛……”
玄真子的語氣頓了頓,思量了一會兒,說道:
“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不過上古十大兇器的名稱,倒是在一些古籍里有所提及,至于具體是何物,這就不得而知了。”
“以古籍所言,兇器現世,必有血光災劫,此事非同小可,不管紙鶴是誰傳信,但先將這圖錄傳給道主,道主應該知曉。”
“如此也好。”幾人點了點頭,立刻寄神虛空,傳信給陸淳罡,也就是李仙越。
玉葬棺里,張閑看著虛空成像的這一幕,淡然一笑,一切都按他的算計進行,抬手一揮,畫面散去,他一步跨過虛空,去看孟江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