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兩大長老頓時皺起了眉頭,此人的語氣狂妄,實在沒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他們好歹也是上六境的高手,豈是想殺就殺,說得就像是放過了他們一樣。
不過張閑并未過多的理會,目光一轉,看向了敖闕、鯨洪、共工渝,依然的淡淡語氣說道:
“放了暗皇曌,你們回去吧,吾有好生之德,不想多殺生。”
面對這話語,敖闕三人也是眉頭大皺,他們好歹也是神獸古族,又是天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心有傲氣,就算對上天人六重的高手,他們也絲毫不懼,何曾被人如此小視。
“哈哈哈!閣下未免有些狂妄了,你說放人就放人,本少豈不是很沒面子。”
敖闕大笑一聲,掂了掂手里的囚龍罩,有神器在手,就算是天君下凡,他也全然不懼。
“閣下擅闖碧海龍宮,盜取龍珠,嫁禍他人,讓我等陷于誤會,既然現身了,也該給個說法。”
“不錯,閣下如此狂妄,還想讓我們放人,豈非是笑話!”
鯨洪和共工渝也說話了,想讓他們放人,這就是個笑話,根本不可能。
“哎……罷了,罷了!”
張閑只是嘆了嘆氣,他明白,多說無益。
如果不是敖闕和萬古傲天這兩人爭斗,對他的小韻有想法,他就不會去搶龍珠嫁禍,也就不會有后續的事兒。
再如果,敖闕三人不與暗皇氏聯手,不抓了暗皇永夜,他也不會現身出手,或許敖闕三人這一輩子也找不到他。
至于鯨洪和共工渝,如果他們不是跟敖闕走在一路,也就不會牽入這其中。
這就是因果,一環牽一環,說不上誰對誰錯,僅僅就是因果牽連,因也,果也。
張閑抬起了手,解開了背后的劍袋,“嗆”的一聲輕響,拔出了真武仙劍,隨手舞了一個劍花,他的身份已在圣劍宗顯露,也無所謂顧忌,說道:
“吾之劍,極少出鞘,不過為正視這場因果,就出鞘賜教你們幾招,你們是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的來?”
說話間,目光環視在場的五人,示意盡可出手。
暗皇氏的兩大長老,略微交換了一個眼神,暗皇曌是被敖闕的囚龍罩抓住,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鏟除余孽的機會,但面對這來歷不明的陌生強者,兩大長老也很謹慎,還是讓這年輕氣盛的敖闕三人打頭陣,試探一下此人的底子。
“我暗皇氏的作風,從不以多欺少。”
兩大長老的身形一退,化為兩條影子掠過,一瞬退出了幾百里開外,靜觀其變。
“哈哈哈,讓我等一起打死了你,本少也丟不起這個臉啊!”
敖闕放聲大笑,傲氣沖天,鯨洪和共工渝兩人也是一陣冷笑,就算是上六境的高手,他們又有何懼呢,也是身形一退,讓出了戰場。
敖闕一步上前,一口吞了手里的囚龍罩,搖身一變,展現蛟龍真身。
只見一尊龐然大物顯形,人首蛇身,頭生龍角,腹有龍爪,身軀長約六七十丈,渾身龍鱗寶光閃閃,嘴里興云吐霧,風雷乍現,烏云遮天,宛若傳說中行云布雨的水龍王。
“神龍寶王身,開!”
體內玄通一瞬提崔到巔峰,龍鱗變化,一條條玄紋衍生,寶光萬丈,耀眼至極,猶如一顆不可直視的太陽,醞釀著無比浩大的力量。
手里又一抓,金光閃爍,化為一尊三十丈長的金戈,金戈上符文纏繞,一股浩大的雷霆之力流動,乃是一件上品仙寶。
揮動金戈,天人合一,引動方圓千里的天地氣場共鳴,九霄之上,“轟隆”一聲雷霆轟鳴,雷光普照萬里,雷音響徹大地,雷霆像大海浪濤一般翻滾,撼動整個天地虛空。
敖闕雖然狂妄,但面對這等強者,也絲毫不敢保留實力,直接使出了自己的最強狀態。
“先接本少一招,九天玄雷化龍真武,起!!!”
一聲龍吟大喝,敖闕一出手就是龍族的玄通絕學,蛇軀一變,龍身沖天而起,直飛九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