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不遠處被洗劍天池弟子圍繞住的客夢湛,情況和和致清差不多。
畢竟只是切磋,就算看起來像是下死手,可真正打起來還是有所保留的。配合靈丹與藥浴的雙重作用,這種看起來嚇人,吐血和不要錢一樣的傷,其實也就半天左右就能好的七七八八了。
想了一下,覺得這里應該不需要自己照看著,良逸施施然的轉身上了樓。
“呂師兄,那個就是道宗良逸?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一名洗劍天池弟子余光瞥到良逸上了樓,小聲對一旁的呂弘光說道。
“應該是不錯的。我雖沒有見過謫仙之徒的畫像,但有和首席和余仙子陪伴,想必是真的。”
呂弘光倒是對良逸和蘇幼儀沒有什么意見。反正那良逸和蘇幼儀有謫仙為師,以后的成就百分百是他仰望的存在,現在何必去找不自在呢?
其他弟子卻沒這個覺悟,都知道自家宗主與謫仙關系極好,打不過謫仙大家都認了。畢竟又不是自家劍主一個打不過,你出門問問還能找到人影的第七境修士,誰沒被謫仙拿著劍揍過?這有啥丟人的。
問題是謫仙贏了之后還當面夸自家弟子多么多么優秀。小徒弟蘇幼儀就算了,天才之名有目共睹,十五歲就能和自家劍子一個境界,眾人心服口服。
可那大徒弟良逸,明明都不能修煉,還被謫仙夸得天花亂墜,天上少有地上無的。這不就擺明說他們這些能修煉的都是廢物么?
他們沒想過對良逸怎樣,就是聽聞良逸能修煉了,只尋思著去掂量掂量他是否當得起謫仙贊譽罷了。
“阿嚏!誰又念叨我了?”良逸揉了揉鼻子。
他現在還不知道,別人的師傅都是想盡辦法為徒弟鋪平道路,讓修煉之途走的更順利些。而他的師傅把他原本平坦的道路,拿著鐵锨給挖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深坑,坑里還全是尖刺,刺上還給抹了毒。
“師兄!”
蘇幼儀和余歌鏡在的這一層古色古香,裝飾布置一看就是用來招待客人用的。
“和師弟怎么樣了。”
“恢復的不錯,預計半天左右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朝師妹打了個招呼坐在她旁邊,轉頭給余歌鏡說道。
“劍子大人也是差不多,不過待會等那兩位醒了之后就證明藥浴里的藥力都被吸收完畢,后續的治療只等月冷靈丹在體內慢慢發揮效用即可。”
樓梯處,呂弘光帶著一眾洗劍天池弟子走了上來。
“我宗劍子給各位帶來的困擾還請諒解!我代劍子大人給各位賠個不是!”
呂弘光帶頭對良逸等人執了一個劍禮,身后的弟子也是如此動作。
“責任在雙方,不是你們單方面的錯。”
余歌鏡搖搖頭,溫柔笑道。
“那也是我宗劍子先動的手,洗劍天池并非不講理的地方。小小歉禮,不成敬意,還望各位收下,否則我等會過意不去的。”
呂弘光歉意的拿出三瓶月冷靈丹遞給余歌鏡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