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黑袍兩人小心翼翼施法完畢,良逸蘇幼儀卻面露微笑的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良逸握了握手中的搟面杖,這感覺,對了!
拿劍多沒手感啊,還是搟面杖用的舒服!
“師兄,附近沒其他人了。”蘇幼儀放出神識,仔細感應后望向良逸。
“厲害!”良逸輕輕拍了拍師妹的小腦袋夸贊道。
地上的兩個黑袍人正在接受繩藝大師白小墨的處理,兩根繩子在他們倆手里硬是玩出花了。
白小墨氣喘吁吁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抬頭就看到了來自好基友加大佬們的凝視,才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
“咳咳,出門在外必須要有一門手藝在身嘛!”
“好手藝!”居小北豎起大拇指,暗暗決定以后離這貨遠一些。
將兩人背靠背堆好,良逸看向了身后的張友季。
“多謝良首席與蘇仙子的出手搭救,八卦山張友季感激不盡!”張友季向良逸兩人深深鞠了一躬。
“無妨,我們本就有在大比中維護秩序,裁決賽事的責任。不過,能簡單說說你怎么和他們遇到的么?”
良逸對無關人員的感謝從來都是毫不在意,感恩從不是靠嘴說的,相比于口頭感謝他對情報更感興趣。
張友季便把自己從水晶石蘇醒后的事情簡單的給良逸說了一遍。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襲擊我。”張友季也委屈的要死,走著走著就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
“那不知你接下來是打算和我們一起,還是要單獨行動?森林中這種人應該還有不少。”
“我在秘境中尚有幾位同門在,我必須先去和他們匯合,我怕他們也會遭遇到這些黑袍人。”
張友季覺得自己已經感謝完畢了,這良逸雖說手段很多,那蘇幼儀也是強的離譜,可還帶了兩個拖油瓶,一旦自己跟著他們的話目標又會變大,還不如自己一人逃走。
“行吧,那就祝張少俠好運了。”良逸擺了擺手,渾不在意的看著張友季的離去。
一旁的白小墨和居小北一臉鄙夷,救他一命竟然只是口頭感謝,放著大腿不抱還跑出去送菜。
真是又菜又沒眼力。
“哎,還是直接問他們比較好。”良逸也不指望能從張友季嘴里得到什么信息。
眼神示意了一下師妹后,蘇幼儀手中凝聚了一團水球狠狠砸向了昏迷中一個黑衣人。
“啪!”
白小墨和居小北往后縮了縮,這一個水球砸到他們身上估計都能當場復活。
“唔···”
黑衣人由昏睡慢慢轉醒,良逸食指一動,黑衣人身上的水凝結成刃橫于脖間。
“別亂動,你接下的一舉一動將會決定你是怎么死的。”
“你們!!要殺就殺!為何如此折辱我!!”黑衣人看清楚自己的處境之后就對良逸怒目而視,好好綁不行么?你們這是什么綁法!
“額···我問,你答,待會我會再問你同伴一遍,口供不一樣或者拒絕回答,后果你懂的。”良逸神色尷尬了一瞬,不過正好借此恐嚇他們一下。
良逸眼神看了一下把黑袍人健碩身材都凸顯出來的繩藝,再不著痕跡的示意他看一眼身后的白小墨。
黑袍人臉色驚恐,異人神經病的大名他們噬靈教這幾天也是有所耳聞,聽教中高層所推測這是不死之身帶來的后遺癥,據說有異人連當街脫褲子的事都干的出來!
再看良逸身后那異人,身形松垮,雙眼興奮的望著他,隱約竟然還在流口水!!
一劍殺了他他都可以接受,可一旦想到自己如果不配合將會要遭受的折磨,黑袍人就是菊花一緊。
天見可憐,白小墨明明就是在想著待會趁黑袍人清醒時狠狠給他幾拳,看能不能掉些好感度,他剛剛在對方昏迷時踹了好幾腳都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