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師弟說什么了?”余歌鏡湊到和致清身邊,目露好奇的望向那團星光。
這種傳訊符只有特定之人才能讀取,其他人拿到也是白搭。
和致清有一些緊張,因為余師姐靠得太近了。
師姐低著頭看著光團,而他一低頭就能看到師姐膚若凝脂,修長雪白的脖頸,仿佛有魔力一般死死吸引著他的視線。
好在和致清定力夠高,看了幾眼之后就把自己的目光強行轉開,順著師姐的話題鄉下說:
“良師弟說這個秘境通往外界的定向傳送陣已經被噬靈教破壞,噬靈教已經開始行動了。不過讓我們不要擔心,他已經用星光傳訊符給武陽朔統領說明了情況,如今正在朝這邊趕來。”
“對了,他說讓我們小心奸細,他懷疑····”
說到這,和致清掐指算了一陣之后,遲疑的看了一眼另一邊還在忙著破解陣法的應席。
“怎么了?”余歌鏡扭頭看到了師弟猶疑不決的神情。
和致清沒有直接說出口,而是選擇了傳音:
“良師弟懷疑應天行是噬靈教之人。”
“!”
余歌鏡驚訝的用手捂著櫻唇,眼中有些驚訝,這個消息分量可不小。
“那你··算出什么沒有?”
“很大可能,良師弟猜測是正確的。”和致清坦言道,他的卜算之道雖說遠不如從前,可依舊是方知的徒弟。在知道具體情報的情況下,只算“是”或“不是”的話得到的答案準確率還是挺高的。
“以后能別算就別算,看的太多沒什么用。”
余歌鏡有些心疼的撫摸上和致清的臉頰,輕聲告誡道。
周天宗卜算雖神妙無比,可萬事都是有代價的。
窺測未來本就逆反時間規則,所以大部分卜算之人卜算的結果都是神神叨叨的,算的越清楚,付出的代價就越高。所以方知嚴禁她去學卜算之道,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負不起代價。
雖說以師弟的實力卜算這些東西受不了多大的傷,簡單一點的甚至一個呼吸就能恢復,可余歌鏡還是心疼。
“我知道的,下次不會了。”
和致清將臉從余歌鏡的素手下挪開,轉過頭不敢去看師姐的眼睛。
周圍的周天宗的弟子嗑瓜子磕的賊香。平時穩重成熟,萬事皆有他的和師兄在余師姐面前總是會有些孩子氣,而平時大方溫婉,柔柔弱弱的余師姐則會變得有些強勢。
也不知道方宗主知不知道這事,聽說宗里還有真傳專門開盤坐莊賭和首席和余師姐能不能成,在座大部分可都是投資人。
“那要不要先告訴應前輩?”余歌鏡面色猶疑,不是很確定應不應該這么做。
“還沒足夠證據,先不急。”和致清搖搖頭,這種真不好直白的說,雖說人人都知道周天宗的星辰神算神妙非凡。
可說一位第七境大修的兒子是魔道教派的人,他還沒這么頭鐵。
至少身邊沒第七境長輩在的時候,他不敢說。
“那便先如此吧。”余歌鏡也有些無奈,知道卻不能說,有時候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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