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周語輕那丫頭沒錯。”
陳華點了點頭,瞬間讓周逐空神情激動,面色好看了不少。
“那···你當時為什么不攔著對方將二姐帶走?”周逐空直接質問道,陳華應該有著和他一樣的心情才對。
“他們只是用周語輕那丫頭的身份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真實目的是想掩蓋那鬼面人想要殺我徒弟的一縷殺意。”
“要不是我倆徒弟運道夠好,實力夠強,現在你八成又該拉人攔著我發瘋了。”
陳華隨手捏起桌上一顆名貴靈果丟進嘴里,含糊不清的說道。
“聽方老道的所說,你那大徒弟應該是改命成功了吧,難不成這噬靈教就是你徒弟的劫?甚至連那第八境的鬼面人都親自出手。”
“那鬼面人看起來與我有仇的樣子,可和我結仇的按理說能打死的我都會打死呀。”陳華也有些郁悶。
“當時我看見鬼面人想要殺你徒弟,我都盤算著這次該拉幾個人攔你了,就沒想著你那兩個徒弟還能活著。”上次陳華發怒著實給不少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特別是血御門那老頭,估計現在提起陳華就恨得牙癢癢了。
“說起來,你那倆徒弟,是不是練成了元始云笈仙訣?”周逐空面色遲疑。
“嗯哼,你沒看錯,我的倆徒弟就是練成了。”陳華面有得色,雖然自己兩個寶貝徒弟現在還在重傷昏迷,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顯擺。
“怎么樣,我這倆徒弟收的可以吧?把你們仙朝的青年才俊綁一起都不夠我倆徒弟打的。”
周逐空猛地握緊了拳頭,滿頭黑線。他就是賤,閑著沒事提這茬干嘛,陳華不嘲諷人那還叫陳華?自己這不把臉遞過去讓他打么,大意了。
“既然二姐還在人世,那大姐那邊,你···”想起來自封于萬年雪山懲罰自己的大姐,周逐空也是一陣心痛。
“阮仙那里···先暫且這樣吧,她不想出來我們也強求不了,困住她的是自責是心魔,而不是那座雪山。我打算等把語輕這事徹底搞清楚之后,帶著語輕去那里,讓阮仙眼見為實,破除心魔。”
陳華眼神飄忽聲音有些低沉,就算是天下第一又怎么樣?有些辦不到的事情還是辦不到。
“你徒弟現在不都雙雙重傷了,那你不去照顧他們怎么跑過來我這說個沒完?”
“哦,對了,把你宮里的御醫給谷青牛派過去打打下手,順便給他開放一下國庫靈藥的使用權,給我徒弟療傷用的。”
陳華毫不客氣的笑道,仿佛這里是他家一樣。
“唉,我就知道。”捂著額頭的周逐空連連嘆息,陳華一開口就準沒好事。不過他也沒有拒絕,他倆關系不提,只是那兩個小家伙幫了仙朝這么多,他就不能坐視不管。
“取兩顆元一紫府仙丹給谷青牛送去,順便把文老也叫過去,如果谷青牛需要什么靈藥,不用通報我。”召來內衛,周逐空簡單的吩咐了幾句。
等到再轉頭時,書房之中已經不見了陳華的蹤影。
“果然,挨打吃虧可不是你的風格。”
周帝笑了笑,回身坐下之后繼續處理著晴涼城中的后續事務。
而內衛將大量靈藥送過來后,谷青牛已經暫時先用最粗暴的方法將良逸不斷泄露生機的孔洞堵住了。至于其身上的傷勢,這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恢復過來的。
谷青牛看著臉色依舊慘白無血色的良逸,嘆息的搖了搖頭。
這小子身上的傷勢復雜到了極點,每一種傷勢都讓他感到棘手,現在卻堆到了一起讓他治。他現在都估摸著,這小子是不是已經看到了一個神秘老婆婆站在橋上向他招手了。
扒拉著仙朝送來的靈藥,谷青牛有些感嘆。除了他們藥谷,也就仙朝的國庫能在短時間內找齊這么多品質上等的靈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