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冬放肆笑過之后目光幽幽的看著在山峰上都站立不穩的兩人。伸手一招,兩枚玉牌就直接從蘇幼儀兩人戒指中飛出回到他手上,
他雖然出不了那個封印他的院子,可這么時間的牢不是白坐的,他早就找到了其中的漏洞讓自己一部分神魂附著在玉牌上跟出來。
“**乃一切的根本,不管力量再怎么強大,如果沒有**的話一切都是虛無,不管是神魂還是力量都將被時間磨滅。”
“所以相比與冰原那邊,其實我最關心的還是這里啊···”平攤著雙手的滄冬語調舒緩,直視著顫抖幅度越來越大的山峰,等待著他的**復蘇。
“你到底是誰!”余歌鏡努力穩住身形,心中早已被怒氣填滿,直接對著天上那道人影怒斥道。
“我是誰?你們不是已經猜到了么?那個世人口中被劍一鎮壓的深淵余孽,滄冬!”
“本來想著這邊失敗的話就把你們幾個變成的深淵的附庸借你們的身體來脫困,不過現在倒是用不上了。”
滄冬緩緩落在山峰之上,站在了之前劍鞘鎮壓的地方,泥土從地面上浮出包裹著他的雙腳,來自**殘余的力量開始讓他的氣勢節節攀升。
“現在,不管是你們的**還是生命,我統統不需要了!你們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用生命的力量來加速我**的復蘇!”
抬手間,狂風裹挾著飛沙走石形成尖銳的錐體,直直的砸向兩個重傷的傷員。
蘇幼儀咬咬牙握住經過山間劍陣與劍鞘雙重摧殘后早已短成兩截的長劍,想要站起來擋在余師姐面前,而余歌鏡也是與蘇幼儀有著一樣的打算。
可還沒等兩人出手,不遠處的劍鞘早已屁顛屁顛跑過來頂住了攻擊,像是將功贖罪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蘇幼儀和余歌鏡兩人滿頭霧水,剛剛還打生打死的勁敵此時卻護在了她們面前。
“哼,區區贗品也敢擋我?”正在接受力量的滄冬面容不屑的冷哼一聲,腦海中回想起這個劍鞘里的劍當初是怎么兩劍把他砍成三段的。
具有唯一性的只有劍一,而不包括他的劍,更何況還只是個劍鞘罷了。
泥土與巖石形成的巨手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劍鞘,任憑其鞘身上劍氣縱橫將巨手斬的七零八落,可依舊比不上巨手源源不斷的補充與修復。
滄冬臉上浮現起快意的笑容,他打不過劍一,也打不過握在劍一手中的劍,那現在就只能欺負欺負一個贗品劍鞘了。
滄冬這么一想,自己怎么這么慘?身為一個第九境的修士,還被深淵賦予一絲不滅的特性,現在只能欺負一個借由時光之力出現的贗品劍鞘。
雖然覺得很掉價,可這就是復仇啊!曾經的屈辱就從這個劍鞘開始報復回來!
這就是深淵不滅特性的好處,打不過也能活的比對手強。曾經的劍仙威壓天下又如何,一個人就能堵在深淵大門口又如何?現在不也只是一捧黃土罷了。
劍鞘想要掙扎逃離,可在滄冬的道法下顯得越發無力。
“嘎吱!嘎吱!”
木頭被逐漸被掰彎的聲音逐漸響起,這是劍鞘痛苦的呻吟聲!
“哈哈哈哈···嗯?”就在劍鞘即將被折斷的前一刻,滄冬都發出了得意的大笑聲可卻沒聽到最后那清脆的斷裂聲。
定睛一看,原來是蘇幼儀和余歌鏡兩人合力打散他的道法,讓劍鞘有機會得以逃走。
“好啊,我本想把你們放在最后才料理,沒想到你們自尋死路!”滄冬冷哼一聲,不去管那劍鞘,打算先把這兩個已經毫無利用價值,只有死亡才能發揮點余熱的女修殺掉再說。
滄冬大喝一聲,無盡霜雪憑空顯現,以滄冬為中心向四周天地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