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死氣沉沉的侯府瞬間充滿了生機,往日的喧囂聲也再次響起。
那些侍女、仆從也敢說話、走路了,大黑犬的嘴籠子也摘下來了,那個拎棒子的老頭也扔下了木棍,笑的一臉慈祥要去跟主母匯報這個好消息。
另一個院落里的一個房間內,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美婦人懷里抱著一個四五歲的男童。
這個美婦人,就這侯府的女主人,鎮北侯秦藍的夫人、秦青他親娘:鳳玖兒。
鳳玖兒聽著外面的喧鬧聲,再看著走進來,笑的都合不攏嘴的管家。
笑問道:“老丁,咱府上這是出什么喜事兒了,樂成這樣?”
丁管家笑著回應道:“夫人,大喜事兒啊,青爺傳書了!”
鳳玖兒聞言眼睛一白:“呸,這叫什么好事?他出去不是喝酒就是打架,成天就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這么大人了一點正事兒不干!”
可接著卻又是一笑:“不過,這出去走走也是不錯,這么大小伙子天天跟家里貓著也不像話,這三天我都合計自己生的是個姑娘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個大小姐似的。”
停頓了一會后,又再次說道:“老丁,把咱家的密衛都喊回來吧,讓這幫刀口舔血的殺才,調查街面上那些偷雞摸狗的破事兒也是為難他們了。”
“之前小青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兒了,侯爺不在我一婦道人家,也不好多問,就只能麻煩他們,既然現在小青恢復正常了,就都回來吧,這秦家的男人有什么仇怨都自己報。”
這三天一直在房里貓著的秦青是不知道,他這一不出門,他娘還以為他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了呢。
把自家的密衛都派了出去,好在他現在是準備出門了,要是在跟家里貓幾天,那估計就得把以前跟他結過仇生過怨的人全找出來,挨個放血。
啥也不用說,這就是親媽!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來福就又回來了,看到他秦青不禁一陣無語。
為什么?
這地兒可不是他前世,有著各種即時通訊的手段,不管是打電話發信息還是視頻通話,甭管在哪都能聯系上朋友。
這是個類似古代封建社會的地兒,只要一分開,就只能等到再見面的時候才能說上話。
然后也不知是哪個遭雷劈的,就那么有想法,竟然根據寫信產生了一個神奇的想法,就是傳書。
所謂傳書和秦青前世發信息差不多,只不過一個用信號,一個用人送。
之前發生過這么一件事兒,有一對好朋友,也不知這倆人感情怎么就這么好,真個是情比鴛鴦如膠似漆,這晚上回家后就想啊,翻來覆去的想,都睡不著覺了,然后就傳書給對方,一來二去的就這么聊了一宿。
他倆是開心了,可送信的受不了了,人就不說了,就那日行千里的駿馬硬是累癱了三匹。
就說這幫執绔弟子是把日子過成什么樣了吧!
囂張的都沒邊了!
當然了,這倆倒霉鬼也沒得好死,第二天全讓自家老爺子給腿打折了!跟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
該!
言歸正傳,秦青接過來福手中的紙條。
面對秦青的詢問,白家三爺就回了倆字:“喝點?”
秦青笑了笑,站起來道:“走,去得勝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