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這么想,可秦青心里依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不是覺得!
這特么就是在侮辱自己!
打定主意要很宰出云太子一刀。
還特么找我辦事?等著賣褲衩吧!
他這是冤枉人家桑明太子了,這得怪他自己,怪他所托非人!
就那耗子進屋張嘴就是這暖爐,走的時候還特么摟一眼。
還說自己是給貴人辦事的,就這擱誰不合計合計,認為是他上面的貴人看上這個暖爐了!
而被他冤枉的桑明太子,聽到秦青的回復,整個人都懵了!
飯不吃東西留下是特么什么意思!
飯不吃東西也給我送回來呀,我的原味小暖爐啊!
還事兒你知道了,讓我等消息!
燕王讓我等消息,你也讓我等消息,你可是收了錢的,你們燕國什么辦事效率!
**!
太特么**了!
你們燕國這么干吃棗藥丸啊!
一個中年大臣沉思一會兒后,疑問道:“殿下,那秦青雖然出身侯府,但他本人就是街面上的浪蕩兒,咱們的事兒他能幫的上忙?咱們不會是讓他騙了吧!”
桑明雖出身小國,但本人卻頗有些智慧,聽到這話,立刻恢復了太子該有的理智。
搖頭道:“不會,他騙我們什么,就那五千兩銀子嗎,堂堂鎮北侯府的小侯爺還不至于這么下作,他丟不起這個人!”
另一邊,收到銀子秦青就給白沐鄭治傳書一封,然后讓來福帶著銀子去了清風閣。
茶喝兩盞,白沐鄭治兩位爺才晃晃悠悠的來到茶樓。
一進門就看到白花花銀閃閃的一箱銀子。
這倆人身上大子都沒有幾個了,可看見這整整一箱的銀子卻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不僅沒吃驚,反而還有些鄙夷,鄭治嘴一歪沒好氣的說道。
“青爺,搞得那么神秘,就弄這么點銀子!”到底是兄弟,倆人一看就知道了銀子的來路
白沐跟著說道:“就這么點銀子你還顯擺顯擺,不丟人嘛!”
“你日子要真過不下去了,就跟兄弟說,實在不行我回家把我家老爺子的坐騎拉出去賣了,咱照樣過日子!”
嚯!
這話給秦青氣的額頭青筋暴起,身上的關節都咯吱咯吱作響。
今天是怎么了!
青爺我凈特么受人侮辱了!
怎么就丟人了!
什么叫就這點銀子!
有本事你拿出來試試!
再說了,就這點銀子嘛!我那還有個暖爐呢!
得虧他還有點理智,才沒把這話禿嚕出去,不然讓這倆孫子知道這件事兒,得笑話他一輩子!
挺好的心情讓這倆人弄得是一干二凈,笑盈盈的臉上也變得冷峻肅嚴。
冷聲道:“哼!別拿你們的小人之心度青爺我的君子之腹,秦爺我的氣量可沒你們那么小。”
“這五千兩銀子只是見面禮而已!”
“什么!見面禮!”
一聽這話,這倆人來精神了!也沒計較秦青說他們是小人這件事。
見面禮就五千兩,這小太子可夠闊的啊!
照這架勢,這買賣做下來,紅利不得幾十個啊!
白沐連忙追問:“青爺,那小太子要干嘛啊,這么下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