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通早已離開了他身邊。
“果然，我沒有體驗過真靈崩潰的情況，所以我的法門還有些瑕疵，還需要調整一下。”周通一邊走一邊說道，“那位道君雖然真靈恢復了，但是法門畢竟還是有些缺陷和瑕疵，所以他算不得圓滿恢復，真靈還是有些受損……”
當然，雖然他真靈依舊受損了一部分，但不影響他合道，他還是能繼續合道的；只不過他如果再一次合道失敗，然后再一次重聚真靈，那么接下來他的真靈還是會繼續受損。
“如果我推算不錯的話，那位道君如果繼續合道失敗的話，那么他將會在第十次失敗的時候，直接隕落。”周通心中默默地推演了一番，而后盤坐于虛空中，進一步改良自己的法門。
百年之后，周通重新站了起來，眼眸中帶著濃濃的自信：“經過這一次改良，估計下一位道君可以擁有上百次的合道可能了……”
雖然他還是沒有解決真靈損耗的問題，但經歷之前的“實驗”，他的法門已經更進一步，更加接近最終的法門了。
“接下來就是尋找第二個試驗品了……”周通神識拓展，很快就找到了第二個目標，依舊是一個合道失敗，真靈潰散的道君。
時間一年年地流逝，每一次用那些合道失敗的道君實驗之后，他都會耗費百年左右的時間重新解決自己法門中的一些小問題。
轉眼間，千年時間逝去，終于在最后一個道君完美恢復之后，周通的實驗才停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自己開創的法門已經成功了。
他成功以“虛空不滅”的路子，開創出了真靈不滅的法門。此法門可以完美恢復真靈，只要使用此招，即便是合道失敗，也能重聚真靈，再一次進行合道。
且只要他們自己道心能撐得下去，不論合道多少次，都不會影響修士的真靈。
“虛空不滅，終于成了，接下來就是進一步改進九重混沌禁制，將之化作全新的法門，甚至將這個混沌宇宙的煉氣流、煉體流以及心力流徹底統合，化作一個全新的體系了！”周通心中說道。
對于這種全新的修煉體系，周通心中也早就有了許多想法，主要是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遮天世界的遮天法太類似了。
遮天世界的遮天法，就是以身為種，自身就是一顆道種，然后一步步成長為參天大樹，以自身媲美宇宙乾坤。后期開創了自己的第六秘境甚至是最后的仙帝境，那就是“大樹”的開花結果了。
而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也是同一個道理。任何“X之力”的第五境，都統稱為“X神境”，這一境的主要體現就是道種，將對應的力量化作一顆道種，然后第六境則是世界境，到了這一境就可以將道種種在自己身上了。
道種種下之后，化作道樹，然后就是道樹成長，開花、結果了。
從遮天法的角度來看，莽荒紀世界的修煉體系，其實就是一種另類的以身為種。只不過他們這“以身為種”太過明顯，那道種、道樹都是可以看得到的。
不像遮天法，“道種”什么的，都是一種“虛”的東西，看不見摸不著。
“其實，相比較遮天法，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倒是更加接近仙古法。以真靈不滅為核心，統合煉氣流、煉體流以及心力流三大流派，參考西斯族的修煉道路，全新的體系自然而然地就誕生了……甚至境界的名字都不用改！”
這一瞬間，周通心中已經有了全部的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