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肉和臘腸都熏了一個下午,表面都泛起了黃黑的顏色,不過還得再熏。
沈覺將架子上的臘肉都取了下來,一塊一塊放到裴心悠之前拿來的兩個籮筐里。
“老李,那個架子也拆下來帶上吧。”
沈覺說的是掛熏肉的架子,一并帶回去,也懶得再出去砍木頭做熏肉的架子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院子,沈覺往院子里的躺椅上一倒。
“真累啊……”
從昨晚到現在,沈覺基本上沒怎么休息過,高強度體力輸出了那么久,現在就跟一攤泥似的,倒在躺椅上就不想起來了。
裴心悠回屋去找了件衣服出來,搭在沈覺身上,一看這家伙,居然秒睡了。
大概真的是累到了吧……
誰怪他晚上都還不知道收斂!
裴心悠開始還有點心疼,現在只能說某人自作自受了。
沈覺在開飯前準時醒了過來,烤肉畢竟太油膩了,裴心悠晚上燉了一鍋鮮骨頭湯,和蓮藕一起燉的,湯是奶白的顏色,肉是粉嫩的,湯里全是肉香和藕心的清香。
“鮮肉就是好吃,一點都不柴。”姚云兒一邊吃著一邊贊不絕口。
“可惜就是吃不了幾頓,”說著又開始有點失落起來,“選裝備的時候怎么就沒個冰箱呢?”
“首先也得有電呀……”裴心悠被姚云兒天馬行空的思維給逗笑了。
“想想也是可以的嘛,有個冰窖也好啊。”
“恐怕有了冰窖,你就會想要冰淇淋了。”沈覺說道。
畢竟人類之所以叫人類,就是因為有**,而且還無窮無盡。
“嘿,我有那么饞嗎?”姚云兒努力為自己辯解道。
“著湯太鮮了,我還得再來一碗。”
畢竟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了,姚云兒這吃貨也是沒誰了。
沈覺一大清早便出了門,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早飯。
“一大清早的,上哪兒去了?”裴心悠擺好了桌上的碗碟,對沈覺問道。
“咯,這個。”沈覺從褲兜里掏出一顆鳥蛋。
“你又去掏鳥窩了?”
掏就掏了,干嘛只拿了一個?
“嗯,不過這個不是吃的。”沈覺狡邪一笑說道。
“不是吃的?那是干嘛用的?”裴心悠有點好奇了。
“做肥皂用的。”
“哦……你昨天說的禮物就是這個吧?”裴心悠恍然大悟。
“bingo!”
吃過早飯,沈覺叫裴心悠將所有的邊油都放到鍋里爆油,熱油導出來是黃澄澄的的,似有光華一般,從鍋里慢慢流進陶盆里。
漸漸冷卻后,豬油變成了奶白色,跟白巧克力似的,絲滑的質地,十分輕薄,細膩。
“我還是沒懂,肥皂是用豬油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