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沈老師除了現在半年才更新一次的微博,以前在校時候的人人網更新都好少,能有什么故事。”
“有的人啊,悶騷得很,社交賬號從不更新,私底下生活豐富多彩。”
“不應該啊,我感覺沈覺應該是那種明騷的體質才對。”
“有的人是有人格分裂的,各位親不知道嗎?”
“越說越玄乎,我就覺得沈覺只是要跟裴心悠傾訴一下自己的悲慘童年。”
“悲慘?看不出來,沈老師不像是被虐待長大的啊。”
“你沒仔細看題嗎?審題啊各位親,從小跟著爺爺在村子里長大,農村留守兒童,關注一下!”
……
不得不說,網友們真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咸吃蘿卜淡操心,自己家的的破事兒都沒收拾清楚,還瘋狂操心別人的陳年往事愛恨情仇。
裴心悠跟沈覺聊了會兒天就會房間里面睡午覺了,知道傍晚的時候才醒來。
說來也奇怪,最近總是犯困。
裴心悠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腦袋,推門出了房間。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傍晚,夕陽西下,萬鳥歸林。
那些出門覓食的織布鳥們應該也已經發現自己的家被偷了吧。
裴心悠看著林子深處,發了一小會兒呆,神經才慢慢復蘇過來,移步到廚房里去。
“心悠姐,要做的菜我都準備好了,你看還缺什么嗎?”姚云兒跟只兔子似的突然就蹦跶到裴心悠面前。
裴心悠掃了眼案桌,洗凈切碎的龍葵,旁邊碗里裝著好幾個還沒有敲破的鳥蛋,碟子里依次擺放著切成薄片的五花肉,還有洗干凈一大碗的紫菜。
“差不多啦,云兒現在很優秀嘛。”裴心悠夸贊道。
“那是心悠姐教得好,”姚云兒笑嘻嘻。
裴心悠先煎了五花肉,五花肉兩面都煎得微微焦黃,正是最為香脆的口感,煎出來半碗豬油。
“云兒,幫我吧鳥蛋都敲開。”裴心悠給姚云兒小幫廚布置下一個任務。
姚云兒一邊敲著鳥蛋,一邊在想,會不會某只鳥蛋敲開,出來的不是蛋清和蛋黃,而是一只小鳥?
這念頭一旦出現在腦子里,就有點揮之不去的陰影,姚云兒手里敲蛋的動作都給停了下來。
“怎么了云兒?”李成新走過來,看著姚云兒這發呆的模樣,問道。
“沒什么……”姚云兒想了想,支支吾吾道,“阿新,你說……這些鳥蛋咱們也不知道被孵化到什么程度了,萬一敲出來不是蛋清和蛋黃,而是小鳥該怎么辦呢?”
“要是小鳥的話就養著唄,最可怕的就是,打出來的蛋既不是蛋清蛋黃,也不是小鳥,而是被孵化到中途,已經成型的樣子。”
沈覺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廚房,路過姚云兒身后的時候正好聽到姚云兒說鳥蛋的問題,就像故意嚇一嚇姚云兒。
這一嚇,直接岸把姚云兒嚇傻了。拽著鳥蛋的手都顫抖了,顫顫巍巍將手里的鳥蛋放回去,推得老遠。
“阿新……”姚云兒像李成新求救。
“好了,”李成新一巴掌拍在沈覺肩膀上,“他逗你的,挑鳥蛋的時候我們都晃了晃的,如果是已經被孵化的鳥蛋晃起來手感會不一樣,所以你就放心吧,我們拿回來的都是未經過孵化的鳥蛋。”
“哦……”姚云兒松了口氣,突然橫眉瞪著沈覺。
沈覺擺了擺手,迅速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