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剛才的程度,跟我可沒關系啊……”裴心悠劃清界限道,“是你單方面的偷雞……”
“偷雞,我還吃雞呢……”沈覺笑著說道,也沒管裴心悠聽沒聽懂,繼續道,“不過這會兒他兩走了,正好清凈,我跟你說說怎么用那個織布機。”
“織布機……?”這事兒已經過去好多天了,裴心悠想了好一會兒好才想起來,“哦,對,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踞腰織機吧?”
“對,就是那個,”沈覺對裴心悠說道,“心悠,之前曬得那些金絲線干了吧?都拿過來。”
“好!”曬干的金絲線已經都收起來了,在屋子里,裴心悠跑回房間拿了過來,回來的時候沈覺已經將自制版的踞腰織機給翻了出來,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
“哇,你這速度也太……”變態了吧……
“幾秒鐘的事兒,”沈覺擺擺手,直接進入正題,“心悠,你把金絲線給我。”
踞腰織機的幾根長短不一的竹棍和木棍其實都是對絲線的一個繃緊固定的作用,根據功能的不同橫向擺在不同的位置,最主要的還是那一根形如梭子的棍子。
“心悠你看啊,其實使用踞腰織機織布很簡單的,咱們只需要講這些絲線一根根給繃住了,再使用這根梭子,你看啊,”沈覺一邊使用踞腰織機一邊跟裴心悠解釋這,“像這樣,就這樣一來一回,你看,這一排是不是就已經織好了。”
沈覺已經起來幾排的頭子,剛才那一下裴心悠也沒看得太真切,此刻只想有攝像機給拍下來再來個慢鏡頭就好了。
裴心悠看著織好的一部分仔細瞧了瞧,過了一會兒指著最后一排向沈覺問道,“剛才織的就是這一排嗎?”
“是的!”沈覺笑道,“你看,這踞腰織機織布是不是有簡單又快?”
“是啊,不過這么好用還簡單的織布機為什么都沒聽說過呢?”在裴心悠發出這句疑問的同時,其實好多無人機對面的觀眾也有這樣的疑惑。
“那是因為這種織布機只能織這樣比較硬一點,韌一點的絲線,說白了就是織比較糙的線才能派上用場,蠶絲或者棉麻一類的都太過細軟,踞腰織機是干不了那個活兒的。”
“這樣哦……”裴心悠認真想了想,突然逗趣道,“織布機界原來也有術業有專攻這一說呢……”
“可不是嘛,什么樣的人干什么樣兒的活兒,織布機不也是一樣的?”
“我還是覺得好奇,”裴心悠慢慢靠近沈覺,在沈覺耳朵旁邊耳語道,“你怎么這么了解這方面的知識?織布織毛衣什么的你都行。”
“嘿,”沈覺笑了笑,坦然道,“技多不壓身嘛,不過……你這是覺得我娘娘腔了嗎?”
“我可沒這樣說啊……”裴心悠重新將兩人之間拉開距離,爽朗笑道,“可只是你單方面的猜測。”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嘻嘻哈哈了半天才結束,直播間外的網友們不明就里,看得一頭霧水。
“有沒有哪位大神大膽猜測了一下他們剛悄咪咪的說了些什么?”
“你這人怎么這么污呢?夫妻間的小情趣統統都要告訴你嗎?雖然我也很想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沙雕了吧……”
“我最后再說一遍,單身狗要是死了,在座各位都有責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