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也發現了,”裴心悠點點頭,“可能是里面的水分蒸發掉了,皮與里面的芯本來就有點分離,再在外力的作用下就更加輕松了。”
“嘿!咱們這也算“因禍得福”嘛!”姚云兒笑嘻嘻說道。
裴心悠無奈的搖了搖頭,笑道,“什么因禍得福……不過雖然有點別扭,但也挺貼切的。”
“嘿,以前都沒有機會跟你展示展示我鬼畜一般的文學功底,我這樣的文風絕對是開天辟地的第一人!”
“是啊……”裴心悠呆滯的點了點頭,“一般人也不會在誤入歧途后還這樣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啊?心悠姐,你說什么?”裴心悠吐槽得小聲,姚云兒并沒有聽得太真切。
姚云兒聽不清楚,透過無人機觀看的網友更加不知道說了什么。
“裴心悠說了啥,好好奇……”
“我感覺不是好話,至少不是夸獎姚云兒的話……”
“姚大小姐幸好只對演戲有興趣,如果不幸做了編劇那才是要人命啊!”
“所以那到底是姚大小姐的不幸還是觀眾的不幸……?”
“觀眾看不下去可以不看,不買賬就是了,所以是資本的不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心疼姚小姐又被群嘲了……”
“沒事,有李成新愛她就行,這點就讓爾等**絲羨慕不來了……”
“扎心了啊老鐵,不帶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
“左右得不到李成新,同歸于盡吧!啊啊啊啊啊……”
“講真的我最近對李成新有點脫粉了,天天和沈覺下棋,誰他媽年紀輕輕喜歡一個下棋喝茶的老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要給我,這樣帥氣逼人的老頭讓給我吧謝謝!”
“……”
裴心悠和姚云兒剝好了樹皮,接下來是藤編的環節了。
對于這件事,兩個人都已經是熟手了,上島后藤編的網,藤編的席子已經成為這兩人的拿手絕活,編一條圍裙自然不在話下。
“云兒,樹皮都朝外編,這樣才能防水防油污。”裴心悠叮囑道。
“知道了心悠姐,你看看這樣行不行?”姚云兒點點頭,將手上起好頭的一小塊遞給裴心悠看。
“不錯!”裴心悠欣喜的點了點頭,這種我不用細說你都知道我想要做成的效果是怎么樣子的感覺真的是妙極了。
“那我就繼續了,完了我把維權做成掛脖式的怎么樣?”姚云兒抬眼看著裴心悠問道。
“這個就隨你自己喜歡了,”裴心悠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