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莎豆是上次搶投放禮包的時候沈覺發現的,得往西北方向走上大約兩個小時才能到。
狗子“救護車”被留下來看家了,雖然只是一只狗子,但看家,“救護車”還是十分專業的。
“不知道這個時候還有沒有酸棗,要是還有的話再去摘一些回來吧。”姚云兒說道。
烘干的酸棗把棗肉給剔下來,切成碎和面粉揉在一起烙餅吃,是姚云兒近期所鐘愛的美食之一。
“從那片草地到酸棗林的距離還得走上一端,時間早的話就過去看看吧。”沈覺說道。
“嗯嗯,好!”姚云兒點了點頭。
姚云兒雖然平時喜歡懟沈覺,但大方向來說還是會聽從組織安排的。
穿過茂密的叢林,眼前的視線都開闊起來,是上次路過的大一片草地。
“上次回來還被陳婕他們給跟蹤了,真不爽快,都沒好好看看這片地方,沒想到還挺美的。”
草地上的青草已漸漸枯黃,都是半人高的野草,似有一股瘋長的勢頭,從腳下開始蔓延到看不見的盡頭。
頭頂上璀璨的驕陽,蒼穹之下是鋪天蓋地的金黃色的野草,乍一看有種風吹麥浪的天高疏闊。
“景色是不錯,不過……這么茫茫一片,我們上哪兒去找油莎豆呢?”裴心悠轉過頭看著沈覺問道,“沈覺,你還記得之前看到油莎豆的地方嗎?”
“是啊,到處都是野草,沒看到結豆子的小植株呀。”姚云兒附和道。
“誰說油莎豆是長在樹上的?”沈覺對兩位女士的想象力表示很驚喜,笑著說道,“油莎豆跟花生差不多,是長在地下的,不過地面上會有差不多一米左右高的葉子,成片生長,所以找起來也比較方便。”
“這樣啊……”兩位女士點了點頭,為自己的無知感到尷尬。
“我大約記得之前的方位,你們兩先在這里歇會兒,我跟老李到前面去找找看。”沈覺說道。
裴心悠將手里的竹竿塞到沈覺手里,囑咐道,“還是小心些,野草那么深,先探探路再下腳。”
“知道了,放心吧。”沈覺摸了摸裴心悠的鬢角,招呼老李一道往草海里淌去。
放眼望去,整片草海幾乎一個顏色,著實看不出什么差異。
“沈老師,那油莎豆的葉子長什么樣子?”李成新問道。
“要說樣子的話,其實挺大眾的,”沈覺頓了頓,繼續說道,“高度差不多一米多,這個剛才有說,植株雖然是一根一根的,但確實一簇一簇生長在一起的,看起來就像一堆雜草,葉子從下往上是一整根,扁平且尖端是劍狀的。”
“嗯,不過這樣找起來感覺好抽象,”李成新想到不禁笑了起來,“唉,沈老師,你說你這位行走的百科全書要是是帶彩圖的就好了。”
“我也想來著,”沈覺笑著說道,“我也覺得跟你這樣比喻有點太不形象了,總的來說要是真要像一個東西的話,你勉強想象一下蒜苗吧。”
“蒜苗……?”李成新似乎還真認真的去對應了一下這種植物,“這樣一想確實要形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