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悠姐,你看這里縫的怎么樣?”姚云兒剛將兩塊皮毛縫合在一起,興高采烈的遞給裴心悠看。
裴心悠看了看,“挺好的,就是針腳稀疏了一些,再密一些就好了。”
“嗯?有什么影響嗎?縫的挺牢實的呀?”姚云兒不解問道。
“是挺牢實的,不過針腳細密主要是為了防止漏風,你穿上衣服就能感覺出區別了。”裴心悠答道。
“哦……這樣啊……”姚云兒點了點頭,“那我再中間再加一些針腳吧。”
“嗯嗯,”裴心悠笑了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叫我吧。”
“不不不,我得自己來,這可是我人生做的第一件衣服,還是皮草,必須親力親為!”姚云兒十分躊躇滿志。
“嗯,那你就好好加油吧!”
一場秋雨一場涼,現在這樣的天氣,跟城里的冬天已經相差不大了。
陳婕和張默之前被大風暴卷走了衣服,眼看著快要入冬,最近瘋狂打獵,也算終于攢夠了過冬的皮毛。
“媳婦兒,這些給你縫一件衣服,剩下的做成一條毯子晚上蓋吧。”張默蹲在地上分著皮毛,將面前裝滿皮毛的籃子推到陳婕面前。
“你呢?你不要穿衣服的嗎?”陳婕有些微愕,目光怔怔的看著張默。
“我這不是還有你之前用麻線織的毛衣嘛,穿著挺好的,還算保暖。”張默牽了牽自己身上套著的棕色的麻線單衣,憨憨笑道。
這麻線搓的很細,織成的衣服穿在身上也還算保暖,但也著實太粗糙了一些,陳婕也給自己織了一件,穿在身上摩擦著肉疼,這還是在陳婕有里衣的情況下,張默打著赤膊還這樣穿,陳婕再不濟也還是挺心疼的。
“別說了,做兩件衣服,你住嘴,我說了算。”還沒等張默著急開口,陳婕一句話給他堵了回去。
“那……那就聽你的吧……我出去烤竹鼠了。”張默嘆了口氣,心里卻很歡喜,一溜煙兒跑了出去。
陳婕盯著張默的背影有些出神,半晌冒出一句。
“傻大個兒!”
“嘖,最近怎么覺得這一對有些蜜汁甜呢?”直播間的網友聞到一股一言難盡的味道。
“男的鐵憨憨,女的毒蝎子,最近居然覺得有點配?!”
“因為愛情,一切都有可能呢……”
“可怕,張默不覺得完全沒自我嗎?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覺得這大老爺們丟了我們男人的臉,尤其是咱們東北男人的臉!”
“其實我覺得還好吧……本人也是男人(川渝男人)……”
“盛產耙耳朵男人的地方就不要報名了,上面說的男人這個大范圍不包含“川渝”地區……”
“是地域歧視還是大男子主義?樓上純屬傻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