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覺和費爾曼又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還是沒懂。”費爾曼搖了搖頭，“所以善于儲存熱量跟皮膚表面溫度低有什么直接的聯系嗎？”
“嘿，這個……”李成新撓了撓頭，尷尬的笑道，“這書上也沒告訴我啊……”
“哎，這個我知道！”沈覺說，“不過這就涉及到玄學了。”
“沈老師，你想說什么？”李成新朝沈覺抬了抬下巴，期待著下文。
“嘿，要知道，學科和玄學最后都是殊途同歸的，所以這就很好解釋了，四個字，陰盛陽衰。”
“額……”
“還能這樣強行解釋呢？我還滋陰補陽呢？”李成新作為一個縱橫考場十幾年的學霸，對于這樣的解釋真是哭笑不得。
“其實我倒覺得沈老師這解釋有幾分道理的，”費爾曼手指擦了擦鼻尖，這神態可以說是認認真真在考慮了。
“哦？怎么說？”李成新十分好奇。
“你想啊，科學也就是近一百多年才發展起來的吧，對比人類幾千年的文明歷史，這點時間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要知道往前幾千年的事情，都是靠著一些玄學，巫術等等之類來解決的，現在世界不也存在許多科學都無法解釋的未解之謎嗎？”
“這倒是，不過咱們扯遠了啊，各位同學能有發散思維還是非常好的，不過咱們還得適可而止。”李成新兩句話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
沈覺所在溫泉池子里的一個弧形的小灣里，笑得不行。
李成新看了沈覺一眼，繼續說，“尤其是某些思維比較跳脫的同學，麻煩你還是賞個臉，聽聽我這循循善誘好吧？”
“李老師，我很認真的！”沈覺辯解道。
“好吧，那我繼續了……”李成新繼續講，“最后一個就是溫度感受。”
“感受溫度的神經末端位于真皮層，人感受到的所謂的外界溫度并非真正的環境溫度，而是真皮層溫度，也就是說，在同樣的溫度環境下，脂肪層就會增加真皮層和核心溫度的差異，所以同樣的溫度環境下，脂肪層厚的人感受到的溫度會更低。”
“講真的，李老師你解釋了這么一大堆，也就最后這句話回答了剛才的問題。”沈覺作為一個勇于質疑老師的學生，是會遭受老師的白眼的。
果然，李成新翻了個白眼，反駁道，“科學的解釋都得先奠定一定的基礎，話題引出，解釋，舉例證明，總結等等都是必不可少的。”
“說得有理！”沈覺趴在溫泉池子邊上，將包裹里的竹筒翻出來拋給李成新，“講了半天，李老師也說得口干舌燥了吧，來給你補補。”
“我謝謝你了！”李成新接過竹筒，朝沈覺舉了舉。
“講真的，李老師你怎么就當演員了，我瞅著你應該更適合搞科研啊？”沈覺問道。
“眼神還不錯。”李成新喝了一口水，自嘲似的嘆了口氣，“本來是打算去科研所當個工程師什么的，要說這人生的路，你沒上道之前，還真不知道自己會走哪一條。”
“現在也挺好的不是，是金子到哪兒都會發光的。”沈覺說。
上下兩池子溫泉，下面開課講知識，上面喝茶聊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