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野豬肉好吃,狼肉不好吃呢!”
“野豬咆哮:我好吃我錯了嗎?”
“哈哈哈哈哈……”
……
李成新聽完沈覺說的,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所以這頭母狼逃了出來,其實是為了保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是啊,畢竟母愛是所有動物都有的天性。”沈覺嘆了口氣,說道。
“這么一說,其實這家伙還挺偉大的。”費爾曼看著一旁狼吞虎咽的母狼,說道。
“她也只是為了活下去罷了,而且她應該害怕遇到之前的狼群,狼這東西是死性子,即使她已經逃離了之前的狼群,被碰到之后,之前的狼群也不會放過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這……”李成新說著有些想笑,“這怎么比宮斗劇還要精彩啊?”
“嘿,藝術來源于生活嘛。”沈覺笑道。
“這是生活嗎?”費爾曼反問道,“這是紀錄片吧!”
母狼很快就把坑里的內臟給吃了個干凈,用舌頭舔了舔嘴巴旁邊一圈,邁著有些笨重的步子走到河邊,朝沈覺他們挑水鑿出來的洞里面探了下去,舌頭一舔一舔喝著冰河里面的水。
“可憐啊,要是在春天到來之前生產,到時候還沒找到合適的窩的話,這一窩狼崽能不能活下來,可就懸了……”沈覺搖搖頭,嘆息道。
“這也沒辦法啊,大自然的淘汰機制就是這樣殘酷。”李成新說。
“沈老師,你在想什么?”費爾曼見沈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
“你不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家吃了吧,這得一尸多少命啊?”費爾曼驚恐的說道。
“你想什么呢?”沈覺無奈看了費爾曼一眼,“狼肉不好吃的,你不是也吃過嗎?好吃嗎?”
“不好吃……”費爾曼狂甩頭。
“這不就對了?再說我們都有母豬了,做人啊,還是不要那么貪心……”沈覺說道。
“那你想干嘛?”李成新問道。
“我在想,其實這一片也有動物都很少踏足的地方,就咱們屋子后面那座山,也有山洞,不太大,但是做個窩躲一躲應該還是沒問題的。”沈覺說道。
“沈老師,你這是打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費爾曼笑著問道。
“就當積德行善吧,”沈覺說,“畢竟人家肚子里那么多小生命呢!心悠知道也會不忍心的……”
“得得得,你自己善心大發,別把人心悠搬出來啊,再說了,人心悠知道這件事兒嗎?”李成新直接被沈覺給逗樂了。
“她遲早會知道的,”沈覺說,“而且她一定也會這樣做的。”
“這事兒雖然也不太麻煩,不過……”李成新撐著下巴想了想,“后山的路現在應該不好走吧?”
“只是弄水管那條路難走,還有一些小路,蜿蜒盤旋的,走起來繞,但是相對安全。”沈覺說。
“行吧,既然你決定了……”費爾曼盯著喝完水也并不打算走,眼睛咕溜溜盯著籮筐里的豬肉發光的母狼說道,“這頭母狼會跟著咱們走嗎?”
“你說呢?”沈覺笑了笑,從籮筐里提起一塊鮮肉在手里搖搖晃晃,母狼盯了兩秒便小步跑了過去。
沈覺笑瞇瞇的說道,“看吧,這不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