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獾被拖到河邊,被張默無情的宰殺了。
這家伙一邊嫌棄狗獾長得奇奇怪怪,懷疑狗獾的肉到底好不好吃,一邊手下的動作又一點都沒遲疑,手起刀落,干凈利落,殊不知自己刀下亡魂居然是一只瀕危動物,要是早些時候抓到這小東西,說不定還能多換幾個積分也是可以的。
張默在河邊將狗獾的內臟處理掩埋之后,將洗干凈的狗獾用一根棍子掉在一頭,支在肩膀上,慢悠悠的往山洞走去。
陳婕已經熬好了一鍋粥,用小火溫在一旁。
“媳婦兒,粥熬好了?”張默回來的時候,瞥了一眼旁邊的罐子。
“嗯,”陳婕點了點了,看著張默,“你怎么去這么久?”
“這小東西可不好處理啊,兇得很,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差點就被這小東西也咬了一口。”張默說。
張默將狗獾掛起來,用匕首割下來兩根腿,穿在木棍上慢悠悠的烤著。
“也不知道這東西肉好不好吃,不過咱們也算是找對辦法了,下次就這樣辦。”張默樂悠悠的說道。
“你當這些野獸是傻的嗎?每次都用一招,遲早會摸清你的套路的。”陳婕不屑的說道。
“少說還能用上個兩三次吧,實在不行,咱們再轉換策略唄。”張默說得不以為然。
“呵,”陳婕冷笑一聲。
“你笑什么啊媳婦兒?”張默不解道。
“我笑你飄了。”陳婕看了一眼張默,白眼一翻,冷哼著說道。
“嘿?我怎么就飄了?”張默有些給氣笑了似的,說道,“我這是實事求是好嗎?”
“行吧,”陳婕抱著胳膊瞥了一眼張默,“咱也不問,咱也不說,后面能不能抓到野獸,就看你的了。”
“嘿,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張默拍了拍胸脯,打著包票。
“到時候再說吧。”陳婕抬了抬眉梢,看著張默笑道。
說話間,狗獾的腿也烤好了。
陳婕一開始沒注意,這會兒將腿肉拿到手里才發現,居然這么大一只。
“不是,這一只就夠吃好幾頓的,你干嘛一次性就烤了兩啊?”陳婕有些著急的問道。
“嘿,這有什么?”張默不以為然的說道,“今后哪里還愁沒得吃的,你看,現在也開始化雪了,冬天都快過去了,是不是?”
“可這也吃不完啊?”陳婕拿著手上的腿肉也沒準備下口,遞到張默面前質問道,“而且根本吃不完,這么大一根腿,差不多有小羊腿這么大了,誰能一次性吃下一根腿?”
“我啊,”張默說著,拿著手上的腿肉咬了一口,答道,“一頓一根腿,就是我的飯量。”
“行吧,”陳婕無奈點了點頭,也不好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