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覺湊過來一看,笑道,“這不是野豬的糞便嗎?”
“這么多呢?”淡定如裴心悠也覺得嘆為觀止。
這一對黑漆漆的野豬屎,如果用常規大小的木桶裝的話,應該可以裝半桶了。
“野豬就這癖好,拉屎喜歡堆在一起,之前說過的,多的可以堆一米多高。”沈覺答道。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癖好,咦……”姚云兒捏著鼻子表示鄙夷。
“別說,這頭野豬應該挺大的,”沈覺說道。
“你怎么知道?”姚云兒指了指一旁那對黑漆漆的野豬糞便,問道,“看屎看出來的?”
“嗯,”沈覺說著自己都有些想笑,“的確可以由糞便的大小估計出野豬體型的大小。”
“那還愣著干什么?”姚云兒拉了拉一旁的李成新,“等著殺豬?”
雖然姚云兒現在并不懷疑沈覺的身手,也堅信沈覺有獵殺野豬的能力,可她并不想親眼見證這一切。
“沒事的,野豬這個時候不會出來。”沈覺笑了笑,說道,“要是傍晚的話,就得趕快了。”
“哦,那就好。”姚云兒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回肚子里。
“走吧,走出這片林子就到海邊了。”裴心悠說。
沈覺一行四人繼續出發,往海邊走去。
濕地的盡頭是一場長長蜿蜒的小河,站得高的話可以看到這條河最后會匯入海里。
“咱們過去歇會兒吧,喝點水。”沈覺說。
“行,在這兒歇好了,吃點東西,待會兒到了海邊直接開干。”姚云兒勁勁兒的說道。
“云兒,風和麗日,趕海也要優哉游哉的。”裴心悠笑道。
“可是我一想到晚上能吃海鮮大餐我就激動。”姚云兒吃著手里的雞蛋糕,想著今晚的海鮮大餐,心里美滋滋。
“家里的蒜蓉估計也就夠這一頓的,下次再想吃只能白灼了。”裴心悠遺憾的說道。
“白灼處理得好,也是一樣鮮美的。”沈覺說。
“是是是,你總是最捧場的。”裴心悠看著沈覺,笑得十分溫柔。
沈覺在河邊轉轉悠悠,想給裴心悠找一處好位置好好坐一會兒,有塊石頭高度正好,上端扁平,做凳子十分合適,就是上面有些苔蘚,沈覺準備找一些雜草鋪高一些,給裴心悠墊一墊。
旁邊這堆雜草就和合適,沈覺使勁兒一薅,一大堆雜草被連根拔起,沈覺抖了抖雜草根部的泥土,目光卻鎖定在其中一株雜草的根部,有一坨淺綠色的蒂狀物,吸引了沈覺的目光。
“怎么了,哥?”裴心悠察覺到沈覺忽然停下來的動作,好奇問道。
沈覺將那一塊淺綠色的蒂狀物摘了下來,將剩下的雜草鋪在石頭上,示意裴心悠坐。
沈覺蹲在裴心悠旁邊,說道,“心悠你看,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裴心悠搖了搖頭。
有發現?一旁李成新和姚云兒也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