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爾虞我詐的“忘川島”最近變得異常和諧起來,陳婕和張默更是連沈覺那幾人的名字都沒有提起過。
所謂的名字沒提起,其實就是把稱呼改成了“唉,那誰”和“唉,那幾個”這之類的代詞。
“老公,你最近出去打獵看到那誰他們幾個了嗎?”陳婕一邊給種著種子的土壤里澆水,一邊問道。
“沒啊,估計也待家里種菜吧。”張默答道。
“他們……還會種菜?”陳婕不屑的說道。
“會吧,看那院子打理得還挺不錯的。”張默說。
“切,也要種的出來。”陳婕癟了癟嘴,說道。
“我覺得,他們應該種不出什么東西來。”張默說道,朝陳婕看去。
“你怎么知道?”陳婕抬起頭來,問道。
“感覺。”張默聳了聳肩,心里樂開了花。
最近張默get到了一個哄妻技能,就是不管什么事情,先順著媳婦兒說,不論對錯,哄就對了,至于陳婕,很多時候也不是非要爭個對錯的,主要還是看張默的態度。
就比如跟著陳婕一起吐槽沈覺他們幾個,這種同仇敵愾,同氣連枝的感覺,就會給陳婕極大的滿足。
繼而張默又想,事實總是這樣的荒誕,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無理,但是又偏偏存在,就像這些人們最不愿意承認的小心思,偏偏就是最真實的想法。
而有的人會覺得真實骯臟,有的人會認為真實可愛。
這邊,沈覺這幾人的院落又恢復了安逸悠閑。
培育種子是個需要時間的事情,只能慢慢等,這次期間,還能修身養性。
卡羅林一臉“搞事情”的樣子湊了過來,朝裴心悠擠眉弄眼。
“卡姐,怎么了,你臉抽筋了?”裴心悠看了卡羅林一眼,淡淡的問道。
“沒呢,說什么呢?”卡羅林憨憨一笑,“這不沒事嘛,咱們找點樂子?”
“什么樂子?”姚云兒不知什么時候鉆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你怎么跟只兔子一樣?”卡羅林驚悚的往后退了一步。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快告訴我要找什么樂子?”姚云兒激動且興奮的問道。
“額……”裴心悠兩手一攤,“騷年,你參與的有點早,事實上,我也不知道。”
“你呢,卡姐,你想干嘛?”姚云兒用胳膊肘薅了薅卡羅林,問道。
“上次不是說可以海釣嗎?去唄!”卡羅林說道。
“這都幾點了?還海釣?是打算今晚住在海邊嗎?”裴心悠無奈搖了搖頭。
“啊……卡姐,你怎么不早說……”姚云兒遺憾的說道。
“嘿,實在不行,咱們退而求其次唄。”卡羅林說。
“怎么說?”裴心悠問道。
“海釣不行,就去河邊唄,試試?”卡羅林挑了挑眉,慫恿道。
“嗯……”裴心悠認真想了想,說道,“倒也行,不過……”
“不過什么?”姚云兒急切的問道。
“不過……誰留在家里看家呢?”裴心悠問。
“嘿嘿,這個嘛……好說好說……”姚云兒賊兮兮的笑道。
“行,那就云兒來安排吧。”裴心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