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大哥的女人!”
“所以到底誰是大哥?”
“給大哥送魚雷!嗖嗖嗖……”
“大哥是你花錢都泡不到的靚仔!”
“我有錢,我樂意,你管我怎么花?”
“這女人好傻啊……”
“不是傻,是你不夠富有,有錢人的世界你不懂,有錢人的煩惱你更不懂!”
“有錢人也會有煩惱?”
“當然!煩惱就是怎么都花不完這些錢……”
“誰有這種煩惱,我愿意幫你分擔!”
“我也!”
“我也!”
“也……”
……
沈覺將費爾曼帶回來的雜草均勻的鋪在頂上的竹架子上面,這些野草都是細長均勻的長勢,用來當草墊再適合不過了。
緊接著,就是第二次摸黏土了。
與下面臺階上的黏土涂抹不同,因為鋪了一層草墊,所以還得先用一些沙土打底,好在草墊厚且密,沙土并不會掉落到土窖冰箱里面。
沙土鋪好之后再在上面抹上一層厚厚的黏土,等待風干之后,土窖冰箱就基本完成了。
“唉,別說,這下面還真挺涼快的。”費爾曼以身試法,鉆了半個身子進去。
“相當于冰箱的冷藏室了,保鮮效果還不錯,總能頂些用處的。”沈覺說。
“沈老師真是見多識廣啊……”費爾曼開始商業互夸。
“還行,都略懂一點。”沈覺擺擺手,答道。
“當初諸葛亮也是這樣說的。”一旁李成新冷冷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沈覺笑得著實無奈,“哥們兒你這是要捧殺呢……”
“不,我是拉踩……”李成新答道。
“諸葛亮的棺材板快蓋不住了……”沈覺說。
“叫他再忍忍,忍忍就過去了……”李成新依舊是冷冷淡淡的說道,仿佛天塌下來都是這幅樣子。
費爾曼嚴重懷疑李成新面癱。
“老李你這氣死人的本事真是有增無減啊……”沈覺嘆了口氣,說道。
“它至少是一種本事。”李成新憋著笑,說道。
“這本事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哦……”費爾明表示這事兒的危險指數頗高。
“文明社會,遵紀守法。”李成新不信這個邪。
“嗨……”沈覺拉了拉費爾曼,說道,“老李說說而已,你還以為他不是個狠人?”
“這不搞笑嗎?我配合一下。”費爾曼答道。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沈覺一邊唱一邊懷疑人生。
李成新抱著胳膊點了點頭,費爾曼也是。
“呼……”沈覺將手上的竹筒一丟,說道,“社會太復雜,我要回去睡覺。”
“想老婆了直接說。”費爾曼明顯不信。
“我要回去抱著我老婆睡覺,行了吧?”沈覺聳了聳肩,走人。
收工,走人,剛還熱鬧的院子又變得鴉雀無聲了。
狗子用前爪薅了薅依舊在熟睡的雪狐,納悶這家伙怎么可以從早睡到晚,窩里睡完就到裴心悠懷里睡,忽然覺得人生好涼,孤單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