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原本想著先去一探究竟,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兩個月之后還要在去一趟市舶司,所以這欲拒還迎,欲擒故縱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若是過上了兩個月,就會讓她對自己的思念達到一個極點,說的文雅一些就是有一良人兮,一日不見思之若狂。
所以,朱厚照選擇了先回京師。等兩個月后再出來便是了,一切都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朱厚照屁顛屁顛的回到皇宮,弘治皇帝朱佑樘與張皇后皆是一臉驚訝,這小子不是剛剛覓得一紅顏知己,怎么回來的這么快,這似乎跟他的性子有點對不上號啊!
“怎么了?出去玩的不開心,這么快就回來了?”弘治皇帝朱佑樘關切問道,實際上是好奇為什么來的這么快。
“兒臣思念父皇、母后,故而早早回宮了!”朱厚照這廝撒謊居然臉不紅,這是可惡啊!
“哦?朕可是聽說,你在揚州遇見了一個姑娘,聽說你倆還了得挺投緣!”弘治皇帝朱佑樘笑瞇瞇的看著一臉尷尬的朱厚照。
朱厚照揮了揮衣袖,一臉小家子氣道,“父皇,您還說呢?您這是派人跟蹤兒臣嘛?”
“什么叫跟蹤你,朕這是……這是保證你的安全。”弘治皇帝朱佑樘嘴往上微翹,深吸一口氣呼出,雙眼一瞇看著朱厚照道,“你是國本,是朕的兒子,朕如果連你的安全都保證不了,那朕還有何顏面啊?”
“好好好,反正怎么說都是您有理,兒臣聽著就是了!”朱厚照一屁股坐下,喝悶茶道。
“還上脾氣了!”弘治皇帝朱佑樘被朱厚照逗笑了。
“對了,皇后!前些日子你說的鹽引啊,朕準了!給厚照的兩位舅舅,一人兩萬鹽引!”弘治皇帝朱佑樘道。
“鹽引?什么是鹽引?”朱厚照開始不懂了,于是自己小聲嗶嗶道,“出手還這么大方,一共給了四萬!”
“怎么了?你在說什么啊?”弘治皇帝朱佑樘見朱厚照在一旁小聲嘀咕,便上前問道。
“父皇,這鹽引是什么?”朱厚照雖然身為太子但是這個他是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鹽引有什么作用。
“鹽引就是鹽引,有了鹽引就可以去鹽場販鹽賣!知道了嗎?”弘治皇帝朱佑樘輕描淡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