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開始躁動不安,蠢蠢欲動,時刻準備舉一反三,舌戰太子朱厚照。朱厚照看著群臣,不禁計上心來。
“難道各位說葉淇大人享有清譽,他就不會犯錯嗎?圣人都會犯錯,難道她就不會犯錯嗎?本宮就覺得這鹽引改制一事,就是大錯特錯!”朱厚照大放厥詞,一副要與天爭齊的意思。
“太子殿下,所言差異!這鹽引改制乃是葉淇葉大人深思熟慮之后的事情,葉淇大人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事情搞錯,這可是關乎朝廷的重大事情!”一官員道。
“哦,請問這為大人您對葉淇葉大人了解多少啊?我看您應該與葉淇葉大人沒有同朝為官吧!那您為何如此篤定他就不會犯錯呢?還是說,您是葉淇葉大人的門生還是他的親兒子啊?”朱厚照最后這一句話多多少少有些諷刺嗎,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但是這就是我朱厚照要的結果,就是要這些官員們吵起來。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分辨出他們,好給他們這些文官分一分類。
“這……”那官員自然是有些說不上話,畢竟他才到京城做官沒幾年自然與葉淇談不上相熟了,只是憑著一襲只言片語來胡謅罷了。
“下官自然不認識葉淇葉大人,只是下官聽聞葉大人的為人,他是一個好官!”那人有些怯懦了,有些語塞了。
“可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你都不認識葉淇葉大人就說他這件事情沒有做錯名氣不是太過荒謬?再說了嗎,一個好官,就必須做的所有決定都是對的嘛?風評這種事情,往往都是半真半假,不可全信,當然也不可不信!所以你根本就沒有發言權。”朱厚照乘勝追擊,氣勢咄咄逼人。
朱厚照繼續看著朝堂之上的各位大臣們道,“這一項改革鹽引制度,已經嚴重影響到了邊疆的糧食供應,使得許多商人舉家遷移回內地,這樣一來誰來保障軍糧的供應呢?諸位大人,你們誰來供應啊?”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這糧草供需只是暫時的,現在要充實的是國庫!現在我的大明在陛下的治理之下四海升平,哪里來的什么戰事,而且這是太祖訂下的制度,已經不合時宜了,所以不能泥古不化啊!當年商鞅變法,管仲改制,才使得國家強大,太子殿下您說是不是呢?太子殿下莫要抓住一點不放嗎,葉淇葉大人為官清廉,斷然不會做出什么糊涂事!”楊廷和道。
“為官清廉指的是不貪污,不**,不代表就不會做錯事!誰都會做錯事不是嘛,難倒你們這些清流,這些國之棟梁一件錯事都沒有做過嘛?”朱厚照轉過頭看著他們道,“什么泥古不化,什么太祖的規矩太老了!你們不知道什么叫蕭規曹隨嘛?這很明顯是拆東墻補西墻,將軍糧供應轉變為了國庫充裕,這是不可取的!”
“怎么了?本宮說的不對嗎?”朱厚照語氣加重了不少,他就是要制造這樣一種氛圍。這些人難倒看不出這鹽引改制有弊端嗎,實際上他們恐怕也是這一決策的受益者罷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
“太子殿下,莫要沖動!此事,確實有些弊端,但是也是諸位大人商討過做的這樣一個決定。如果改回原先的制度,那么就需要另找一些法子來讓國庫充裕起來!”李東陽和藹的看著朱厚照道。
“李師傅,您說的在理!”朱厚照同意李東陽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