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蒂娜可以說是現在首爾城中唯一的逆行者,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逆行者。
雖說強者的路都是孤獨的,但像這樣的情況,瓦倫蒂娜注定是一個獨行俠。
......
杰克喘著粗氣,大步流星的奔騰在首爾街道上,時而倉促回頭凝視后方的情況,似乎是在擔心有什么人追上來。
‘媽的,永夜教會的都是一群瘋子吧,我只是發展了一些信徒而已,為什么要對我窮追不舍,你們當初發展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忽悠信徒的嗎,為什么到我這里就成了這般模樣?’
杰克·平西曼在心中不停地謾罵著永夜教會的守夜人們,在杰克·平西曼看來,那些永夜教會的守夜人就是沒事兒找事兒。
自家的發展趨勢和他根本就沒有什么不同,但他卻這樣針對自家勢力,實在是不當人子,讓杰克平西曼感到無比的氣憤。
“杰克,別跑了,你還忘了我們之前說的什么了嗎,你在東瀛逃了,可讓我很失望啊。”
里昂的聲音從杰克·平西曼的后方傳來,聲音中傳來深深地怨恨感,仿佛是被拋棄的黃花大閨女一樣,對著杰克窮追不舍。
杰克·平西曼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對著里昂無奈的開口說道:“當初我確實是答應你了要幫忙,但可不是這樣幫忙的,當時土御門黑朔可是要害我的性命啊,我實在不是土御門黑朔的對手,所以只能跑了。”
里昂冷笑道:“哼,據我所知,當時并沒有一位超凡者死亡,不要找借口了。”
雙方你追我趕,一路向前,整個首爾街道都快被他們逛了個遍,杰克·平西曼一心想逃,而里昂窮追不舍,似乎一定要把杰克平西曼殺死在這里。
杰克·平西曼有苦說不出,雖然他當時逃跑是事實,但已經過去了四個月,也不用這么記仇吧,既然記到了現在。
他表示無話可說。
“轟隆——!!!”
原本正在前進的杰克·平西曼忽然被左側的一道巨力所轟倒,直接讓杰克重力失衡,被這股巨力直接沖擊到了墻壁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杰克重重地摔在墻壁上,一陣塵土彌漫,他只感覺左肩膀有一股鉆心的疼痛感,鮮血開始從左肩上涓涓流出。
定睛一看,杰克左肩上竟出現了一個細小的紅點,雖然只是一個細小的紅點,但其中代表著的傷勢可不小,足以讓人感到觸目驚心。
“咳咳~~”
杰克輕咳幾聲,散發出一陣低吟聲,仿佛這傷勢給他帶來了極為痛苦的感覺,讓他是在難以忍受。
而從街道的拐角處,一道修長的身影緩緩浮現而出,手中握著西洋擊劍,似笑非笑地看著杰克,開口道:“沒想到吧,我來了。”
來者正是喬治,那個在四個月前輩杰克·平西曼坑慘了的家伙。
永夜教會之中,如果說最憎恨杰克·平西曼的是因其而導致地位猛然降低的里昂,那么第二個對其不善的就是喬治了。
畢竟他是當初的永夜教會的負責人,是直面土御門黑朔的第一人,雖然杰克當時在不在不是很重要,但那畢竟也是一種態度,一種重要的態度。
一個領袖,如果不能很好的協調自己的手下,那么拿什么證明自己可以勝任大主教這一職位?
所以,當初的獲利者只有一位,那就是艾派德,四個月前艾派德的支持率小規模的上升了一點,喬治甚至都懷疑杰克是不是和艾派德提前商量好了一切,雙方一起得利。
“喬治先生,都是誤會,誤會。”
見喬治、里昂已經圍了上來,杰克·平西曼只能尷尬的笑了一聲,表示自己十分的無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形式比人強的情況下怎么樣都沒有辦法了。
喬治、里昂滿面陰沉的圍了上來,沒有說話,不過周身沖天的殺意已經很可以表明現在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