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后的侍衛全部上前將趙高等人包圍起來,趙高冷笑道:“除了王上,你們誰敢動本總管,若是不怕誅九族的話,就上前一步試試。”
護衛們頓時面面相覷,趙高可是宮內大總管,雖然不是直接管理他們的。可那身份也是大的嚇人,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趙高一下。
男子見狀,怒火中燒,道:“怎么,你們想要抗命不成,是他趙高大,還是太后娘娘大。”
侍衛一聽,有些動搖,正在這時,一道厲斥聲從趙高等人身后傳來:“我看誰敢!”
馬上的男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又見到帶著十幾名禁衛從側門通道中走出來的李仲,急忙下馬,上前道:“屬下參見大統領。”
男子可以仗著太后不怕趙高,可李仲是王宮三千禁衛統領,他的頂頭上司,他要敢無禮、抗命,分分鐘取他項上人頭,還是他咎由自取。
李仲見到三十多名護衛和領頭男子,臉色黑如鍋底,語氣冰寒道:“沒有本統領的命令,你們盡然膽敢擅自出宮,按照法度,誅全族。”
三十名禁衛頓時臉色大變,全部望向領頭男子,男子也是大驚,連忙道:“統領,屬下是奉太后娘娘的命令出宮的。”
李仲速度極快的抽出腰間長劍,在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便被斬首,男子不甘的倒下,其余的三十名將士也是大驚失色。
李仲握著長劍,長劍上的鮮血被雨水沖落。他殺氣騰騰的望著三十名將士,語氣冰寒,道:“放下武器,本統領向你們為王上求情,否則不僅你們要死,還會連累家中父母妻兒。”
三十名禁衛聽到王上,內心不禁想起那個身穿王袍,威勢無雙的人,他們最后一點僥幸也消失,他們太清楚那一位的可怕。
三十名將士跪地道:“統領大人,我等也是聽從太后命令啊。太后的命令,就算是您也不可違背啊。”
李仲淡淡道:“看來你們還是不明白,我只聽從王上的命令,王宮三千禁衛也只能聽王上的命令。其余之人,不管是誰,都無權命令于我。”
說完,對著身后的禁衛吩咐道:“押下去,等候王上發落。”
這時,跪在地上的禁衛才發現從宮門里又出來了百人,王宮城墻上還有三百弓弩手,在他們來時的走過的路上出現了二百人。
三十人都是頭皮發麻,他們剛才要是敢有所異動,此時絕對是成了篩子。
三十名侍衛被押下去,李仲看向那孤零零的車架,目露殺機,下令道:“射。”
城墻上的三百禁衛通通扣動扳機,三百支弩箭全部射進車駕中,里面傳出幾道慘叫聲。
車駕周身插滿了箭矢,李仲走上前去掀開車簾一看,里面有三個宮女,還有一人,一看就知道是男扮女裝。見到此人,李仲怒不可遏。
“啪”
李仲用力甩下車簾,下令道:“推下去,燒了。誰若膽敢偷看,死。”
“諾。”十個將士出列道。
趙高朝他身邊的一個內侍示意了下,內侍點了點頭,跟了上去。
三日后,黑夜。
六日來咸陽城依舊是傾盆大雨,好像在預示著什么。
三日時間,嬴政三人終于趕到了咸陽城北城門外,能望到黑暗中咸陽城的輪廓。
此時的嬴政已經面無血色,到了咸陽城,他終于松了口起,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他千算萬算,連華陽太后都留有后手,卻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將主意打到了他母后趙姬那里,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嬴政將腰上掛著的玉佩解了下來,鄭和從袖子里面拿出一筒密封的竹筒,恭敬遞給嬴政,嬴政接過,連同玉佩一起遞向墨鴉道:“這玉佩是孤的信物,竹筒內是調兵詔令。你帶上,前往咸陽三衛軍中,交給三衛的將軍,讓他們今晚迅速接管咸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