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了,除了驚恐和畏懼外,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內心。
天澤又是說道:“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這些,他們給了我一個稱號蛇二——赤眉君,屬于蛇衛,蛇衛之主名為蛇女,我也沒有見過。而你們也將隨我加入蛇衛,還是我的屬下。”
見三人默不作聲,天澤獨自向前走著,邊走邊道:“你們想知道去年神秘失蹤的姬無夜去了哪嗎?他如今成了一臺沒有思想的殺人機器!”
焰靈姬三人猛然抬頭,天澤回過頭來,邪魅一笑,繼續道:“剛才你們見到的黑袍人,我見過三個,一個比一個強。誰也不知道有多少?你們說對吧?”
焰靈姬三人頓時打了個冷顫,全身毛骨悚然。焰靈姬率先開口道:“主人去哪?靈姬自然是去那。”語氣妖嬈撫媚。
百毒王三人也是趕緊表態,生怕慢了一步,人頭落地,死于非命。
天澤回過身來,平靜道:“走吧。”
四人連聲應是,五人消失在了叢林里。
而在新鄭東面的一民居房之中,一床榻之上,躺著一位錦衣華服的少年,少年睜開朦朧的雙眼,起身坐在榻邊,揉了揉有些酸疼的后頸,好像被人用手掌砍了一下似的。
“張良先生,您醒了?”
一道聲音傳入張良耳中,張良抬頭,這才看到,自己榻邊還站著一位穿著粗布麻衣男子,男子身體結實,右手上布滿老繭,張良知道此人不是普通百姓。
內心戒備,卻面色和悅問道:“你是何人?這又是何處?”
男子道:“我是葛先生派來搭救張良先生的,葛先生說了,張良先生若無去處,可以向東會有收獲。至于張良先生的父親張平大人,葛先生會為先生代為照拂,請先生勿憂。至于此處,是新鄭東面三十里的一處村落。”
張良聽到葛先生就知道是誰,葛明,去年他在新鄭交的摯友,此人風度非凡,滿腹經綸,富有經天緯地之才,兩人很是投緣,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是秦國大臣。
張良起身謝過男子的相救之恩,男子又遞給他一個行囊,張良又是一謝,男子連說不敢。
兩人出了村落,男子目送張良離開,幾個閃現,消失不見。
新鄭城西面的高山之上,站著三道身影,衛莊,紅蓮,白鳳。
衛莊在韓王出城后就帶著紅蓮,白鳳兩人出了新鄭,沒有被秦軍抓獲。
此時的紅蓮再也沒有了公主的嬌氣,滿臉的平靜,可眼中打轉的淚珠卻是出賣了她,雙手死死的掐著衣裙。
她從小衣食無憂,有一個疼愛她的父王,還有一個寵愛她的哥哥。可從去年起,噩夢降臨,哥哥出使秦國死了,父王如今也被秦軍俘虜,韓國破了家也亡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或許生在王族便是錯,既然享受了王族的權利,自然也要承擔王族的責任、亡國的痛苦。
白鳳選擇衛莊的原因很簡單,弄玉被那個白袍女子帶走了,他不是那個女子的一招之敵。所以他要變強,強到不懼白衣公子所掌控的勢力,他才能救回弄玉。
衛莊最后看了一眼新鄭,冷冷道:“這個骯臟腐朽的韓國滅了,我會建立起一個更加強大的韓國,走吧。”
三人轉身離開了。
同樣在一處不知名的山峰之上,有一人回頭看了眼新鄭,帶著兩人轉身離開,那人面上帶著一張青銅面具,面具上的圖案像一張猴臉。
那雙猴眼好像充滿了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