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我也是你兒子啊,我的生死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過。不過,我不在乎,你知道我今天為什么來嗎?”,錢巷微笑著說道。
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瘋狂,雙眼中的仇恨,殺意毫不掩飾的散發出來。
“我知道,我是小妾所生,所以你不喜歡我,這些我都認了,怪我命不好。可你竟然將我那可憐的母親送予他人玩弄,你可知道那天晚上我一直在門外,她的慘叫聲,求饒聲,至今還在我腦海里回蕩。”
“我母親在下面等你十八年了,不如讓孩兒來替父親做這個決斷如何?”
說完隱藏在袖里的匕首露了出來,一臉殘忍的笑著,一步一步朝錢云逼去。
錢云大驚,后退著,叫道:“逆子,你想干嘛?來人,快來人啊?”
錢巷道:“不用叫了,你知道嗎?如今你已經是整座城池的敵人了。”
“哦,對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最喜愛的兒子,我的好大哥,是你的家老和那個賤人的兒子,哈哈哈,笑死我了,你替別人養了二十五年的兒子,臨死之前,知道這個消息很激動吧。”
錢云后退的腳步一頓,滿臉的不敢相信,道:“不可能,你在污蔑材兒。”
“污蔑,你心里不是已有懷疑嗎?只是不愿意承認罷了,不是嗎?”
錢云愣在哪里,錢巷一匕首刺入其胸膛,惡狠狠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留后,從今以后你將斷子絕孫。”
說完拔出匕首,揮刀將自己的命根子給切了,錢云見了,死不瞑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唯有錢巷凄涼的笑聲在書房中回蕩。
事情的發展往往都是出乎人的預料,當夏文杰帶人來到城主府時,門口的護衛全部被毒死,進入城主府,看到里面全是尸體,皆是被毒死,這事很是詭異。
來到書房見到了被殺死的錢云,還有流血過多而昏迷的錢巷,夏文杰思慮一二,還是讓人將錢巷送去醫治。
轉身出了府邸,帶著三千人朝南城門而去。
柳江直接被手下的士卒兵變殺死,他的做法早就讓士卒不滿,他想死,士卒能還不想死,所以他的結局從他拒絕開城投降之時就已經注定。
朝陽東升,金光灑向大地,照在中牟城外的秦軍將士身上,為這有些清涼的早晨帶來了些暖意。
將士們排列整齊,攻城早已準備就緒,白亦非站在云車之上,望著緊閉的城門,暗道:“難道昨晚失敗了?”
面目嚴肅,剛想下令攻城,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條縫隙,然后漸漸地開朝兩邊,吊橋也在緩緩放下。
白亦非見狀,面露微笑,令道:“嚴賈令你帶五千人進城,接管城池,行事小心,提防對方有詐。”
嚴賈躬身道:“末將領命。”
說完帶領五千將士入城,不到半個時辰,全城被殺神軍接管,白亦非才率軍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