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高聲道:“眾卿隨孤敬我大秦的功臣,請。”
“請。”白起,管仲等人也是舉著酒杯喊道。
頓弱感動不已,雙眼朦朧,他被割舌頭時都沒有留下一滴淚水,可他現在卻是雙眼發酸。
大殿中沒有人笑話他,有的只是同情是惋惜,若是他不能立下足夠的功勞,總有一天會被被取代他的位置,嬴政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設置一個閑置,保證他一生衣食無憂。
嬴政又開口道:“此次滅趙還有一位表現非凡者,孤決定親自位其斟酒一杯,取杯來。”
聽到嬴政淡淡話,許多大臣和將領們的目光都看向了右列中間位置的那人,白亦非。
白亦非一身依舊是一身紅衣,只是沒有穿紅色披風,被許多雙目光注視著自己,白亦非仿若未覺,自斟自飲,好不快活。
趙國取了一個沒有用過的青銅酒杯放在嬴政面前,嬴政斟滿,對著白亦非道:“白卿短短月余就攻下趙國三十多坐城池,實屬罕見,更是一舉震懾趙國,楊我秦國國威,有資格讓孤斟酒一敬。”
說完端起酒樽。
白亦非聽了嬴政的話,急忙起身,彎腰答道:“非為秦臣,當履臣責。”
說完恭敬的伸出雙手等待著趙高將那杯酒送下來。
他見趙國沒有動,心里有些疑惑,難道嬴政是對那件事情的不滿,就在這時嬴政端起酒樽,朝他說道:“請。”
說完右手一擲,裝滿酒的青銅就杯凌空飛來,白亦非依然是雙手接酒杯的姿勢,嬴政所賜,他為臣,若是一只手接,則是不敬。
白起,司馬錯等人雖有武功在身,卻也并不高,如今見到嬴政將滿滿的酒杯擲出,卻沒有一滴酒灑落出來,內心驚跳。
白亦非見那迎面而來的青銅酒杯,看著慢實則很快,內心雖驚嬴政的實力,也是在意料之中,還不至于慌了手腳。
可是,當那杯酒到達他身前二尺距離時,他伸出雙手去接,那杯酒就一下子如同虛幻了一樣,從他雙手傳過,面前胸口一尺距離處直接聽住。
大殿中的所有人都傻眼了,有幾個小內侍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都以為自己看花眼了,當他們再次看去時,那杯酒自然沒有被接住。
白亦非此時的臉色變得更白,楞在那里,白起,霍去病等人也是睜大著眼睛,看著那杯一直浮空的酒還沒有回神。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個念頭:這怎么可能?
“請。”嬴政的聲音平靜的在這寂靜大殿中響起。
所有人都才回過神來,白亦非兩手往回收,死死的盯著酒杯,朝青銅酒杯握去,其余的人也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白亦非的動作,握住了,白亦非和殿中大臣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內心,害怕這酒杯是虛幻的又希望他是虛幻的。
大臣們心中又生出一個想法,若那不是一杯酒,是一把匕首,此時的白亦非豈不是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白亦非恐怕也是想到了這里,額頭冒汗,雙手端著酒杯彎腰一禮,道:“這王上賜酒。”
說完將酒一口喝完,他自然不能朝嬴政擲去,那不是臣子所為,可當他剛想要放下時,被子突然又變成虛化,朝嬴政飛去,那杯子仿佛有靈智一般,自己輕輕落在嬴政面前的食案上。
這一切都落在殿中所有人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