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見黃毛混混還認不清眼前事實,猛地回頭瞪著他,怒聲呵斥道。
“慕神醫廢你一只手,肯定是你做錯了什么,才讓他出手收拾你,這是為你好,教訓你一頓,免得你以后死在別人手里……”
“至于你說他是老千?你別搞笑了好嗎?!人家可是神醫,分分鐘收入上億的人,需要來我賭場騙點錢花?”
阿彪嗤笑不已,渾然忘了,自己這趟過來,本就是以為慕金玉乃是其他勢力派過來搗亂的老千,正準備要將其套麻袋沉江的。
說完話,阿彪也怕自己的這不識時務的大舅子繼續呆在這里,會惹怒慕金玉,便對手下吩咐道:
“把他帶出去,關禁閉,一個月不許出門!”
“是!”
黃毛混混面如死灰地被人拖走了。
慕金玉看著這一幕,眼神淡漠,并沒有阻攔。
既然阿彪就是這家地下賭館的老板,那他也不需要用拳頭跟他們講道理了。
相信阿彪在聽完黃毛混混對溫柔的騷擾后,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果然,當阿彪聽完慕金玉講述他來此的目的后,頓時臉色一變,變得既惶恐又憤怒,喊道:“還有這回事,這小子,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說罷,他轉身佯裝要去收拾那黃毛混混。
“先別急。”慕金玉開口喊住他。
阿彪聞言,腳步一頓,回頭看向慕金玉,面上露出苦笑來。
先別急?意思是我真要打斷他的狗腿嗎?
慕金玉道:“你們內部的事情,我沒空去摻和,你要不要收拾他,等我離開后再自己決定吧,我來這里,是為了徹底解決那女孩父親欠你們的賭債。”
阿彪聞言,連忙擺手,語氣很無所謂地道:“哎唷,還解決什么嘍,既然她與慕神醫您有關系,那她父親欠下的賭債,當然是一筆勾銷啦。”
慕金玉搖頭,表情淡然,道:“不需要這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我不會接受你們那種利滾利的高額利息,以及什么保護費,就按正常的標準來收吧,多少錢,你們算一下,我先替她還了。”
他也不是喜歡用拳頭講道理的人,若非迫于無奈,他一般都喜歡心平氣和地跟人講道理的。
“好好,那慕神醫您稍等下,我喊人去算下。”阿彪見慕金玉表情認真,雖然覺得根本沒必要如此,但還是答應下來,同時喊人過來,去查一下溫柔父親欠下的賭債剩多少錢。
很快,阿彪的手下便查清了溫柔父親當年所欠下的賭債,以及溫柔這些年還了他們賭館多少錢。
溫柔的父親,本來就是一個爛賭鬼,身上沒什么錢,也沒房子可抵押,賭館根本不可能借給他太多錢,當年就借了他五萬塊。
而溫柔這些年,也已經陸陸續續還了賭館四萬塊錢,就剩下最后一萬塊錢。
隨后,阿彪手下解釋,他們賭館從沒說要收取溫柔那種利滾利,極其不合理的高額利息,欠了二十幾萬利息,全是黃毛混混為了逼迫溫柔,得到她,從而胡說八道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