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顏并不覺得慕金玉是什么偉大的藝術家，趕忙將這個可怕的念頭甩掉。
而面對著拖拉斯基那嚶嚶期盼的眼神，顧惜顏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道：“我這個朋友啊……他行蹤不明，癖好古怪，未必會愿意與你見面的。”
“試一下吧，求你了。”拖拉斯基一聽，愈發覺得慕金玉神秘莫測，來頭很大，連聲哀求起來。
顧惜顏硬著頭皮道：“那我試一下吧。”
顧惜顏笑容僵硬，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慕金玉。
而她這表情，在拖拉斯基看來，則是誤以為，要她去聯系那位內褲主人，讓她很為難，因此他便投以一個感謝的笑容，然后道：“謝謝，那我們合同現在就簽吧！”
拖拉斯基這話一出，顧惜顏和玉玲瓏還沒說話，王歡歡立馬難以置信地喊道：“現在就簽合同？那我呢？！”
王歡歡此時快氣到爆炸了，她無法接受，明明自己都犧牲了那么大，明明她們都沒付出什么，為什么那份簽約合同，居然就要飛到了顧惜顏她們手上。
就因為那條莫名其妙的內褲嗎？！
這該死的拖拉斯基就要反悔嗎？！
王歡歡簡直快要氣瘋了。
這拖拉斯基是不是蠢狗啊，明明連她們兩個都沒睡到，也不是為了得到那條內褲，就只是想跟內褲主人見一面，就要當場與顧惜顏她們合作？！
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給他睡了？！
“閉嘴吧你！”
拖拉斯基聽到王歡歡的尖叫聲，與她那崩潰的表情，他神色平靜，無動于衷，反而冷笑道：
“你連這樣偉大的藝術作品，都看不懂，還要我給你解釋那么多，你有什么資格和我合作？你有什么能力，能讓我公司與你合作后，能夠大力傳播我們公司的藝術文化，從而打開華夏市場？！”
“你？！”王歡歡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而后，她不甘心，又尖聲喊叫道：“你出爾反爾，你昨天明明答應過我的，你這個騙子……”
“閉嘴吧你！”拖拉斯基看到顧惜顏兩女神色不對勁，心里咯噔一聲，連忙喝罵道：“我什么給過你承諾？我只是說，看你們兩家公司，到底說更多誠意，更能打動我，我就會選擇那一家……”
“我什么時候說過給你內定了？！”拖拉斯基怒聲說道：“現在，顧女士她們拿出足夠打動我的作品，我選擇與她合作，有什么問題嗎？！”
“我……你……”王歡歡氣到爆炸，卻發現，拖拉斯基完全沒說錯，他確實，從頭到尾就沒給過自己一個真正的承諾。
這讓她無法反駁。
拖拉斯基當然不會給她一定合作的承諾，只是王歡歡誤以為，顧惜顏她們絕對不會給拖拉斯基獻身，因此她才認定，最終的合作對象，一定會是自己。
結果，因為那條破內褲，顧惜顏她們就算沒有獻身，但與拖拉斯基的合作，也還是跟她告吹了。
想到這里。
王歡歡不僅恨上了拖拉斯基與顧惜顏兩女，更是連那位從頭到尾都沒見過的內褲主人，也一起恨上了。
都是他，若不是因為那個死變態，自己怎會丟人現眼到這般地步？！
拖拉斯基看著王歡歡表情陰晴不定，時白時紅，眼神閃爍著怨毒的光芒，生怕她緩過勁來后，又要說出什么話來，讓自己與顧惜顏的合作告吹，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