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平冷哼一聲,有些酸溜溜地道:“還不是靠著那口極品靈寶?不然他早死在刀無名刀下了!”
謝晨昆聽到周太平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你這話可真酸啊,你說我徒兒是仗法寶之能才贏,但你徒兒又何嘗不是仗著境界之利,才險些擊敗我徒兒?這又有什么區別?
“敗了就是敗了,別輸不起好嗎?要是我徒兒也一樣是返虛境,你看看他不拿畢方鼎,能不能穩贏刀無名?!”
“當然不可能!”周太平冷哼道:“那要不我們再賭一把,讓你徒兒突破返虛境后,雙方都不拿法寶、靈寶打一場?”
“那你要賭什么?拿什么來跟我賭?”謝晨昆譏笑道。
“你要贏了,我血刀門的藏經閣,任你挑選,我要贏了,你把那口畢方鼎給我!”周太平毫不猶豫地說道。
“哈哈……”
聽到周太平的賭注,謝晨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敢說啊,你血刀門的秘籍,有哪個能跟畢方鼎相提并論的?要不這樣吧,我輸了,畢方鼎我給你,但你輸了,血刀門從此并入我們天劍派如何?”
謝晨昆眼神玩味地看著周太平。
他這話當然是嘲諷周太平的,畢竟畢方鼎是慕金玉用命贏來的,他怎么可能替慕金玉做主拿來當賭注?
只是他清楚,周太平不可能答應他的條件,所以才如此嘲諷周太平。
“你!”
果不其然,周太平聽到謝晨昆的話后,頓時暴跳如雷,但卻不敢答應謝晨昆的賭約。
正如謝晨昆沒法代表慕金玉將畢方鼎當賭注,他雖為血刀門掌門,也沒法代表整個血刀門下此重賭,那些太上長老,是不可能答應的!
看著周太平暴跳如雷,卻不敢答應的模樣,謝晨昆譏笑幾聲后,道:“要不這樣吧,反正我們都沒法代表別人下這種賭注,不如就將賭注改換成你我的本命靈寶如何?”
“這……”
周太平聽到謝晨昆的話,頓時愣了愣,遲疑了起來。
謝晨昆譏諷道:“怎么,不敢?舍不得?我最早都敢拿本命靈寶跟你賭上一場,現在輪到換賭注,不要血元池了,換成你自己的本命靈寶,你就不敢了?”
周太平被謝晨昆一激,咬牙道:“行,那就賭這個吧!不過你輸了,我不要你的本命靈寶,我要收回血元池的一月修煉時間!”
他心中卻是有苦說不出。
畢竟他一開始的打算,乃是利用返虛境的刀無名,橫掃全場,坑謝晨昆一把,因此才會跟謝晨昆賭下這樣的賭注!
而太上長老們知道刀無名的情況,也就默許他拿血元池的修煉時間下這樣的賭注。
但現在刀無名輸了,他也將輸掉血元池的一月修煉時間,那他做出損毀血刀門利益的事情,必然要被群起攻之,除非他再次拿回對應的利益回來。
才能弭平眾怒!
所以,他才想法子要跟謝晨昆再賭一回。
只不過這回,卻是要拿出他的本命靈寶出來,這讓他有點舍不得。
謝晨昆聽到周太平的話,頓時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傻,我們這回的賭約,可是我徒兒也晉升返虛境,然后在不動用靈寶,再跟刀無名打一場,看誰更厲害?可不用上你們的血元池,他要晉升返虛境,要何年何月?”
“我可沒工夫跟你磨嘰,那么長時間,誰知道刀無名會不會又學了什么厲害神通,或者修為再次提升,那樣就再沒有公平可言!”
“你要賭的話,那就各拿本命靈寶來賭,賭不起,那就別賭,也免得惹人發笑!”
謝晨昆語氣不屑地說道。
周太平聽到謝晨昆的話,心里那叫一個氣啊,又惱又恨!
他原本的打算,確實如謝晨昆所說那樣,利用時間差,在慕金玉晉升返虛境的幾年時間里,就算刀無名沒法提升到返虛境二層,也要多學幾門厲害神通!
那樣等慕金玉晉升返虛境,想贏還是難啊!
結果卻是被謝晨昆一眼看出他的心思,直接逼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