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點點頭,隨即看向魯炎說道:“你那邊辦的怎么樣了?”
魯炎開口道:“我們一共去了兩次,那個劉主任難纏的很,不過好在是她答應,只要鼎信集團撤約,她就繼續把這塊地租給咱們海訓場。”
蔣小魚點點頭說道:“鼎信集團那邊基本上是沒有什么問題了,海訓場算是徹底保住了。”
鄧久光感慨似的說道:“我和山子,我們兩個待在這海訓場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如果海訓場沒了,我還真不知道該去哪?無家可歸了。”
柳小山道:“那就只能轉業離開部隊了。”
蔣小魚點點頭,道:“其實,專業沒什么不好的,退伍軍人去別的地方,待遇和補貼都挺好的,工資高。”
柳小山笑罵道:“你小子說的我都心動了。”
蔣小魚笑笑,兩人活著已經最大的希望了,至于是否留在海訓場,則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拋開情感的束縛,更多的還是要考慮到現實。
轉業并非不失為一個更好的選擇,沒必要遺憾什么的,只要海訓場曾經有過他們的回憶即可。
保住了海訓場,就保住了曾經那份沒好而又珍貴的回憶,無論換多少代人看管這里,道理都是一樣的。
而在解決了海訓場續約的問題后,蔣小魚也是終于得以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他的家鄉,是在葉城,一個三四線的小城市,生活節奏很慢,但那樣的生活,卻很充足。
坐火車需要五六個小時,才能抵達車站,從車站里出來,坐上公交車。
蔣小魚依照記憶中路線,去看了一遍,“自己”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中介公司。
見過所謂的小學同學,胖子和小樂,只是如今的他,已經是難以和他們聊到一起去了。
而他自己只是作為一個看客,走過曾經生活過的城市,不知不覺,公交站都已經坐到底。
在買了吃的,和水果以后,蔣小魚朝家的方向走去,一個中規中矩的農家小院。
一個黑色的大鐵門,敲了敲門,也沒上鎖,蔣小魚就推開門,自己走了進去。
這是自己家,進入到院子里,他習慣性的脫口喊道:“媽,我回來了。”
緊跟著,人還未至,卻有一道聲音傳來。
“誰呀?”
話音落下,就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走了出來,看到她的那一刻,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小魚,回來了。”
蔣小魚看著這個兩鬢斑白的婦人,鼻子突然一酸,開口道:“媽,兒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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