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辦公室。
“那小子真是自己先吃了一顆?”郝震臉上的笑容已經極盡猥瑣,像極了挖到第一手花邊兒新聞的狗仔。
羅建國雖然沒有郝震笑的那么夸張,卻也沒好到哪兒去:
“嗯,真的,我親自去醫院問了邢大夫,那小子要不是擔心自己吃了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估計都不會說。”
“哈哈哈……這小子,也特么是個人才!”郝震笑的更歡了,一張大嘴差點兒咧到耳根上去。
笑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剛想起來一般的問道:
“他那條犬訓的咋樣了?”
這句話,不是對羅建國問的,而是對三中隊中隊長閻林問的。
聽了郝震的話,閻林略微遲疑了一下才說:
“我前兩天在遠處觀察了一下,那條犬的服從性似乎很好,甚至已經超過了那八條德牧幼犬,只不過……”
郝震的眉毛微微一皺:
“不過啥?別婆婆媽媽的,趕緊說!”
“不過這兩天沒看到他們訓練,每天早上打掃完犬舍之后,劉小天都在擺弄那條犬的糞便……”
“噗……”
一旁剛剛喝了口茶水的羅建國直接把一口茶全都噴在了坐在他對面的郝震臉上。
“羅建國!你特么故意的!”郝震那張臉瞬間氣的通紅。
可是沒辦法,兩人都認識二十多年了,羅建國從跟他暗中較勁到現在直接擺在明面兒上,他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因為……
“哎呦,對不起、對不起,大隊長,您看,我這實在是不小心……”羅建國臉上的歉意和笑容真誠的任何人看了怕是都要覺得他的確不是故意的。
而事實上,他就是故意的。
對此,郝震能有什么辦法?
人家道歉道的這么誠懇,你還能咋辦?
況且,他現在已經不是人家的對手了。
去訓練室?那不是自討沒趣兒加找揍么?
再說,他現在關心的,是那個愣頭愣腦卻有那么幾分執著的新兵劉小天。
“他是怎么擺弄的?”羅建國看似“誠懇”的道歉之后,立即轉向閻林問道。
“就是……在手上套個塑料袋,然后一點兒一點兒的找……”
“臥……特么,你們就沒人告訴他那玩意兒拿個棍子扒拉扒拉就行嗎?”郝震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卻不是因為憤怒,而是覺得這個新兵實在是太……實在了。
閻林臉上現出一絲窘迫:
“大隊長,劉小天這名新兵性格有些孤僻,不太喜歡與人交流;我每天忙著訓練,也沒空跟他談話,這件事情,我有責任……”
“行了、行了,我沒空聽你說這些用不著的,這樣吧,下周一,也就是四天之后,你們中隊的八條幼犬進行第一階段訓練考核,你回去通知劉小天,到時候讓他帶著他的犬,一起參加考核。”郝震不耐煩的打斷閻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