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如果是有人持槍偷獵的話,且不說這頭小黑熊能否成功逃脫,他們這些人也不應該一點兒聲音都聽不到。
因此劉小天判斷,眼下最大的可能就是那頭成年母黑熊遇到了捕獸夾或是陷阱。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偷獵者一定也就在附近,說不定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對那頭母黑熊下手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偷獵者一般都不會攜帶槍械,哪怕是土獵槍。
因為,他們不會是越境偷獵者。
而只要是境內的,都會知道國家法律和相關政策。
不是不想窮兇極惡,而是他們不敢。
邊防戰士手里的槍,可不是開玩笑的。
相比于越境偷獵者,他們無論是兇狠程度還是“武器裝備”差的都不是一星半點兒,要想與邊防戰士正面動手,那跟自尋死路幾乎也沒有什么區別。
“班長,槍就不用了,我判斷應該用不上;
你就讓兄弟們小心點兒就行,不要輕易開槍。”
王興盛再次無語。
特么的,這還用你小子教我嗎?
好歹我也當了好幾年的班長,當了兩三年的巡邏隊隊長好不?
就這些基本規定,還需要你告訴我?
看著劉小天急匆匆向前走去的背影,王興盛沒有再說什么,快步跟了上去。
在距離巡邏隊臨時營地兩公里左右之外的一片樹林里,三個身著深色衣物,手中分別拿著繩索、棍棒和吹針式麻醉槍的男人正在樹林中快速穿行。
其中一個個子最矮,目測絕不會超過一米六五,但是身形壯碩,一看就是“車軸漢子”模樣的男人邊走便低聲對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說道:
“二叔,要不咱們還是直接通知賈老板吧,讓他派人來處理,咱們直接拿錢就好了。
現在這樣,太危險了,那些當兵的可不好惹!”
顯然,說話的男人對于有關野生動物的相關保護法律規定還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的。
“狗剩子,你特娘的第一次干?老賈那個犢子玩意太黑了,每次都只給咱們那么點兒錢,夠干個屁的?
來年開春兒你二哥要結婚,現在房子還沒蓋呢,咱得干多少回才能攢夠你二哥娶媳婦而的錢?”
正說著,走在中間的男人突然開口把話茬兒接了過去:
“剩子,不是二哥說你,你小子打小兒就慫,長大了還這樣;
我跟你說,你嫂子可說了,俺倆結婚之后,她就把她那個表妹介紹給你,到時候咱哥倆娶她們姐倆,不好嗎?”
“可是二哥……”
走在最后的小個子剛要說些什么,就被那個被他稱為二叔的人給打斷了:
“行了,別廢話,趕緊走。
這次咱不找老賈,一會兒把麻醉藥一打,直接綁上拖走。
我聯系了個新買主,這一回,至少能給咱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