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位爺,他們也惹不起。
“行了,現在我那些適齡的兄弟們差不多都掛了,我父皇應該也沒什么心思再提起這件事了。
至于其它勢力,血衣樓的事情不解決,此刻也應該沒有哪個勢力,會有心思再往宮王府跑。”
說完這句話,百里長青再次深深看了眼凰女閣所在了位置,他就讓王大錘推著自己準備離開了。
宮王府的諸位族老一直陪同著他,直到將他送出宮王府的大門。
看著百里長青的專屬飛舟破空而去,才有族老嘆了口氣,開口說道:“是他嗎?”
“盡管他沒有開口承認,但估計...已經**不離十了,別忘了,除了宮舞的父親之外,也就只有他登上過凰女峰。”
“那現在該怎么辦?他...”有族老皺眉,忍不住開口,但卻沒有將話說完,他本想說他不能修煉,是廢物。
可卻覺得這個詞,現在用在百里長青的身上,極為不合適。
開玩笑,有哪個廢物能夠在他這般年紀就創造出如此大的家業?
有哪個廢物,能夠隨時登臨他們宮王府,并且還讓他們這幾位族老全程陪同?
他雖沒將話全都說透,說完,可在場的幾位族老卻都明白他想說什么。
“那句話都忘掉吧,當做沒發生過,這件事也不要傳出去,現在我們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掌控。
扔給大夏去頭疼吧!”
百里長青坐在飛舟上,他看著兩邊的云霧,快速的向后劃過,眼神中卻沒有焦距。
“是你嗎?”
他在心中問自己,他此刻的神情很嚴峻,眉頭都忍不住皺緊了。
他的腦海中在不停的回放著一幕幕場景,一幕幕畫面,還有曾經的一句句對話。
這其中有宮舞,還有小豆丁。
“殿下是想到了宮舞?”
命老站在他身旁開口問道。
“命老你也認為她與血衣樓有關?”
在南荒關時,命老一直都跟隨在他們身邊,對他們很多事情都清楚,命老也知道,所謂的火域只不過是小豆丁的巢穴。
而如今,人世間流傳血衣樓的大本營就在火域中,這其中的牽扯,根本就不用再多想。
所以,此刻當命老說出這句話時,百里長青沒有驚訝。
而對于百里長青反問的這個問題,命老也沒有遲疑,他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能確定!除非此刻前往火域的那些強者,真的在火域中發現了血衣樓的蹤跡。
但就算是他們在火域中發現了血衣樓的蹤跡,也不能說明血衣樓就一定與宮舞有關。
殿下不要忘了,在那火域的最深處,還有一頭墮落鳳凰存在。”
命老這番話,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客觀分析的。
“我也這樣想過,但...命老你認為這可能有多大?”
百里長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原本我以為,已經足夠了解她,直到現在才發現,我之前忽視了太多,在她身上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
他在呢喃,聲音不大,但站在他身旁的命老卻聽得清清楚楚。
“不管發生了什么事,她還是她,對殿下依舊沒變,恐怕誰都沒想到,大夏諸位皇子遭難,幾乎被一鍋端,全都是因為殿下你!”
“是呀,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從來都只會靜靜做,什么都不說!”
百里長青現在的心情很復雜。
自從知道血衣樓可能隱藏在火域時,他的心情就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