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久天看了看他。
“我只能說,目前情況看只有一只了。”
陶行知托著槍目露思索,李姓領導也差不多是同樣的表情。
“知道躲藏,看來擁有不低的智力啊”
怕就最怕這種異變類怪物,要是橫沖直闖哪怕多兇悍,現代化武器也能教它做人,不,是做怪。
至于讓黃久天爬塔吊,現在已經是甕中捉鱉,只要它動就能被發現,還是暫時別冒險了,萬一失足怎么辦,至少也要等減弱水幕沒效果再說。
久天這會已經不是很擔心那只蟲怪能跑掉了。
根據這群人剛才時間不長但印象深刻的反應,陷入封鎖的蟲怪就算會飛他也認為會被打下來。
但自己就
他發現,現在不管是靜止也好行進也罷,陶行知和小劉基本一左一右同他保持著不到一臂距離,就像三人中他才是領導一樣。
連那個姓李的工地大領導也始終在邊上不遠處,并且安排了大片武警保護在外圍。
時間以一秒鐘一秒鐘的“緩慢”過去。
水幕也在刻意控制下漸漸小到有利于人類視覺的程度。
由于工程建筑主要集中在地下,塔吊的高度反而沒有尋常高樓大廈那么夸張,其中兩名狙擊手早已經爬到了一部塔吊頂端。
狙擊鏡緩緩移動搜索著下面,心跳一直處于平穩狀態。
一處泥濘中的水洼突然帶起一陣漣漪,緊接著附近如下小雨一般的水幕,從一部挖掘機鏟斗下面晃動出一個淺顯的輪廓。
“砰”
來自頂端的槍響讓所有人心跳一跳,但沒人看天,所有眼睛都死死盯著下面。
“砰”“砰”“砰”
又是幾乎同時響起的三槍,全都來自高處的狙擊手。
接下來就是又一段時間的沉寂。
5分鐘后,黃久天擦了擦額頭的汗。
“死了”
手臂中的魔力已經停止了躁動,但心跳依然撲通撲通的。
聽到黃久天的話,附近的人全都狠狠松了一口氣,但沒有一個放松警惕。
又過去一段時間,或許是由于體內的細胞開始隨著主體一起成片死亡,坑內的蟲怪尸體才漸漸浮現出一部分輪廓。
直到這時,很多人才真正放下心來。
板房屋頂,一共三具蟲怪的尸體也早已顯形,不過比起挖掘場地的同類更慘,基本被打成了篩子。
這是一種灰白色的怪物,整體大約有兩個成年的體積,連尾長度能有四米,長著既方便跳躍又擁有一個個吸盤的肢節,除了直接上較為鋒利的一些銳角,另外的攻擊手段大概就是口腔內的伸縮口器。
不看腿的話,單整體從外形上有些像壁虎,但卻擁有更多蟲子的特征。
增援的科研防化團隊在大半個鐘頭后才到達現場,一個個將自己包裹在嚴實的隔離服下去搬動那些蟲怪的尸體。
而工地依然處于戒嚴狀態。
另一間板房內,黃久天不安的坐在椅子上。
對面除了陶行知和小劉,還有那個李姓工地大領導,外面則站著不少持槍武警用作保護。
陶行知和李東來都面露思索的看著他,讓黃久天心里忐忑不已。
“黃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