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黃久天的推測,這恐怕是特安組頭一次要在自己大本營之一應對異變事件。
當然,由于本身就在隔離實驗室內,所以其實危險性不算大,除非有人自己去作死。
至于那些收集的毒血,在久天觀察的時候,其毒性已經失去活性,變成了普通的污血。
估計是其上的特殊力量已經消散。
倒是崔鶯和墨少歌的情況超乎預料的嚴重。
完全不像是被“擦傷”的樣子,同呂兵和猴王不同,崔鶯和墨少歌接觸過毒血的皮膚潰爛相當嚴重,并且惡化速度很快。
“咚咚咚”
研究主任敲了幾下門,然后帶著黃久天等人進入了崔鶯的病房。
崔鶯的雙手纏滿了敷了藥的繃帶,情緒低落的在床上呆坐著,她現在手臂就和不是自己的一樣,提不起力氣。
聽到開門聲抬頭,才發現黃久天和研究人員進來了。
“是你”
“又見面了崔記者,看來你在好奇心和運氣方面一如既往”
由于這里是特殊場所,不允許親友陪伴,所以只有研究所的護士陪著。
“讓我看看你的手。”
邊上的護士看到主任的示意,開始一圈圈解開崔鶯手臂和手上的繃帶。
一股難聞的臭味逐漸蓋過了消毒水的味道。
久天眉頭一皺,感知中崔鶯的手臂機體受侵蝕非常嚴重,她手上又沒有那種黑色詭異魔力,但又不像純粹中毒,這種侵蝕顯然不太正常,就連他也無法確定。
研究報告是沒有感染性,卻對其單個個體造成影響越來越大。
“你不痛嗎”
崔鶯搖了搖頭。
“我感覺不到痛,甚至開始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臂。”
久天沒法給她一個保證,只能道了句好好休息就去了墨少歌的病房。
而這個樂觀的小伙子狀況比崔鶯還要糟糕。
他侵蝕面積更多,而是還有胸口這種要命的地方,現在胸腔內的器臟已經有受到侵蝕的危險。
必須請協會出手
這是黃久天看到墨少歌和崔鶯之后腦子中的第一想法,恐怕只有真正的魔力掌控者才有辦法。
法國,陶行知休息的房間,黃久天的電話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打了進來。
“久天情況怎么樣是嗎”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
“有多嚴重我們控制不了”
研究所內,黃久天回想了現狀。
“我們可以控制,但我還是希望能找到神秘勢力的人,請他們出手,不然崔鶯和墨少歌可能保不住。”
久天告訴陶行知的方法就是新聞,直接在晚間新聞中植入一段內容,以特殊病例的形式將崔鶯和墨少歌的情況描述進去,并講明這兩個病人所處哪個醫院,以此守株待兔的形式等候對方。
陶行知并不懷疑神秘人會知道這件事情同異變的聯系,但久天的方法設計意圖太明顯,人家未必就會現身。
思來想去,與其碰運氣的期待在以后的異變事件中撞上對方,倒還真不如用這個笨方法尋求一次主動。
“這樣吧,先按你說的辦,然后在京都軍區附屬醫院開設加護病房,允許他們的家人探望和陪伴,我們的人全都擺在明面上守著,我馬上回京都。”
“我想他們應該清楚我的身份,只要我一直出現在醫院,多少算是一種誠意”
陶行知在幾分鐘電話內就下了決定。
以目前的情況,墨少歌頂多能支撐一周,而崔鶯恐怕也就不到十天,他可以就在醫院住十天。
當晚,每個地方電視臺都如同以往一般在特定時間轉播了中央新聞,而其中有一段二十幾秒的描述,是關于一種新型潰瘍類皮膚病的。
沒有拍到崔鶯和墨少歌的臉,但對他們手部和胸口的潰爛做了特寫,并表明,由于發現太晚,醫學專家暫時無力緩解他們的癥狀,提醒廣大人民群眾如有發現類似情況立即到醫院就醫。
在新聞中,黃久天還作為背景出現了不止一次,也算是再次提醒有過一個照面的神秘人,這是特殊事件,尋求幫助的意圖可謂十分明顯了。
京都某處街頭的電視機販賣櫥窗外,秦小俠和蘇酥站著看完了完整的新聞節目。
“久天還蠻上鏡的”
s星期六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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