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無反顧堅定不移
一年、兩年這些年的找尋,雖然找到了很多線索,乃至一些向往神秘的志同道合之人,但真正的“真理”,那個自己父親死前依然心念的存在依然沒有真正被切實的找到。
從毫無線索到發現的激動,從滿懷熱情到心情低落,時而孤獨時而結伴。
在過去四五年之后,老諾依曼其實已經逐漸冷靜清醒。
但他不敢回家了,他害怕孩子們不認他,落魄可憐身無分文如同流浪漢,他又如何回去
他開始邊旅行邊打工,并定時匯款回家,四五年的空白期,那個家里的賬戶還在,他曾經托朋友悄悄看過孩子,但卻越發不敢回家他們恨他
他甚至不敢想象開頭那四五年,三個孩子是如何過來的。
自己是個懦夫尋求一個不切實際的空想的可憐蟲
眼前這個老人的哭聲讓三兄妹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哭聲多了一個,嫚尼毫不顧忌的撲入老諾依曼懷中痛哭。
而卡爾和弗蘭克維持著成年男人的尊嚴沒有動,卻止不住眼淚的流淌。
心結不可能馬上瓦解,但有時候也不是堅不可摧。
四人相互吐露心聲,就連冰山一般的卡爾偶爾也會帶著諷刺的語氣加入一兩句。
“糟了,晚飯還沒做都7點了”
“走,我們出去吃,去最好的法式餐廳,或者你們想吃華國料理”
老諾依曼省吃儉用,存的錢也不算少。
七點三十分,尼索死死咬著那種氣息不放,一心兩用之下,大眾汽車依然被開出了漂移賽車的感覺。
接到求援信息的彼得,早就根據尼索汽車的路線,計算好提前量,在勞赫公園邊的一尊古代戰士雕塑邊等候。
他不知道尼索追逐的是什么危險的魔物,更不清楚他們兩人的力量是否能夠應付,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東西在天上飛行
可協會在整個墨尼黑城市附近,就只有他們兩人,實際上得意國分部都尚未恢復,此刻遇上突發情況顯得尤為勢單力薄。
他們不應該退縮也絕不可能退縮,而且必須得了解到底是什么東西。
向協會求援后,準備前來的魔力掌控者已經提前更換航班登機,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即便是從最近的巴黎分部出發,也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
“嗚嗚”
大眾車的發動機轟鳴不停,油門死踩不放,德意國的高速是不限速的,尼索將車速提到極限才不至于跟丟。
邊開車邊咬著牙,感應中,那東西的危險氣息從模糊變得越來越清晰。
但這并不是因為尼索車夠快,這只說明了一個問題,那東西在降低高度
眼前正是越來越近的墨尼黑城市,尼索的心也開始沉下去。
“彼得,魔物的目標果然是那里,是墨尼黑”
魔物接近城市,其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人類,血肉和靈魂是最原始的誘惑力。
手機和彼得時刻開著語音,隨時通報這消息。
昏暗的夜色下,準備去高檔餐廳的諾依曼一家都坐在車內,由弗蘭克開車朝著預定的餐廳前去。
“弗蘭克,走勞赫公園,那邊路近。”
興奮的妹妹一直用手機導航著餐廳線路,就算她知道弗蘭克認識路。
“我說嫚尼,現在早過了高峰,路上能有多少車,我開快一點就是了。”
話雖如此,但弗蘭克還是從前面的路口拐了方向。
這時間段,勞赫公園周圍沒什么車輛,而夜晚也很少有人往這種偏偏的大公園跑,所以一路暢行無阻。
在開過一尊雕塑邊時,車頭燈好像照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弗蘭克甚至感覺到對方看了自己一眼。
但車速較快也可能是看錯了,只是體現在肢體上的就是下意識放慢了車速。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