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PF的智能模塊,以及相關的PF出品的電子產品,還有綠洲的量子云服務,在書院里的學習過程產生的記錄行為,都可以被直接復制到用戶的個人存儲終端上。”
“如果需要考試或者是做作業,在綠洲世界都是沒有問題的,也不需要擔心重復性的工作,如果在綠洲世界完成了作業,就可以直接上交,或者是在現實世界里完成存檔發送郵件給自己的老師。”
這一番介紹的過程中,三千名現場觀眾也都進入了知識之城。
他們同樣能夠看到馬仲剛才的展示,甚至他們現在就在王院士的書院之中。
原本面積看起來很小,完全無法容納下三千人的書院課堂,在這些人進入之后憑空增大,課桌也憑空出現,三千人穩穩的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現場的觀眾請不要在這個時候隨意走動,雖然你們的視線依然能夠看到現實世界的各種障礙物,但因為不熟悉環境的原因,你們可能會產生虛擬現實和現實之間的重合問題,導致你們無法發現障礙物而摔倒。”
直播鏡頭的畫面中,出現了一些現場觀眾的視角畫面。
他們的視線基本還是正常的視線,能夠看到周圍的人以及發布會的舞臺,但還有書院的半透明虛影畫面。
“虛擬現實的透明度是可以調節的,如果用戶是在自己熟悉的環境中,或者是使用半徑范圍內的空間空曠,完全可以將虛擬現實的透明度降低,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讓現場的觀眾們感受了一下知識之城的魅力,也是希望借助他們這些專業人士、媒體記者們,在發布會之后對綠洲進行宣傳。
這一過程相對有些混亂,但觀眾們看的卻津津有味。
因為三千人每個人的形象都不一樣,各種夢幻中的形象,通過馬仲在人群中行走的過程,一一出現在觀眾們的眼前。
馬仲當然可以亂走,因為他怎么走也不會離開交互裝置,這也讓觀眾們好奇起了完全版的交互裝置的價格。
除了虛擬形象的不同和新奇之外,通過馬仲游走的視線,也能夠看到三千名現場觀眾面前的課桌上,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學習工具。
有人從裝備欄中選擇了尺子,正在測量書桌的長寬和自己的手掌長度,想要看看綠洲世界是不是一比一的現實構圖。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的話,估計有些人測量的不止是自己的手掌長度。
還有人從裝備欄中拿出了畫板和顏料以及畫筆,完全沒有聽講臺上的王院士講課的意思,自顧自的畫起了畫。
馬仲在這個人面前多呆了一會,讓觀眾們能夠看到這個人畫畫的畫面,一副王院士講課的樣子被他畫了出來,看起來相似度極高,顏料配比也非常好,很明顯是一個專業人士。
同時,直播的導演也捕捉到了這名現場觀眾的位置,給予的鏡頭。
能夠看到這個人就坐在會展中心的座位上,他的面前空無一物,面對空氣寫寫畫畫。
這一刻,再也無人贊嘆這人是個專業人士了,因為他們只會贊嘆綠洲世界的不可思議。
還有人的課桌上出現了瓶瓶罐罐,仿佛是要做實驗。
馬仲走到這個人身邊的時候說道:“不好意思,知識之城除了先生們之外,學生暫時沒有權限進行化學實驗,所以不會出現相關的效果。如果需要進行試驗的話,你需要去科技之城。”
第三座城市的名字出現,觀眾們顧名思義,結合馬仲剛才說的話,也明白了第三座城市的功能。
“當然了,現在的科技之城還不完善,但我相信未來總有一天,絕大多數實驗都能夠基于我們多魚集團的人工智能程序、量子計算機、虛擬現實技術,在綠洲世界之中完成。”
給觀看直播的觀眾們看了一些現場觀眾的操作之后,馬仲出現在了停止講課的王院士身邊。
表示感謝之后,馬仲拿出金箍棒對著黑板畫了一個圈,流光四濺之后,一道門戶出現。
“虛擬現實世界,虛擬在前,現實在后,所以傳送門這種東西也是可以存在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綠洲世界里擁有筋斗云。目前以及未來,應該只有我一個人擁有。”
三千名現場觀眾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馬仲。
“現在,請第一排的觀眾們,走到傳送門之中。請放心,我們的人工智能程序和量子計算機結合,已經將你們的現實位置、發布會舞臺高度,和書院的虛擬現實進行了結合。
“不是第一排的觀眾們也不需要擔心接下來的環節你們無法參與,打開你們的裝備欄,里面內置了一個傳送裝置,使用傳送裝置,你們就能夠進入第三座已經開放的城市——景觀之城。”
“讓我們一起,在綠洲的世界里,游覽現實世界里的無窮景觀。”